猰佪就會有所威脅。
王夫人之所以能容忍趙姨娘,只因為一來趙姨娘也為賈政生了一子一女,二來自己的猰佪牢靠的很,再說,不過是個姨娘,也是抬不上桌面的,但是若是探春有了富貴,只怕那趙姨娘的猰佪就會提升,而相反,她就不能如現在這樣對趙姨娘呼來喝去了,所以她不容許有這種情況存在。
寶釵心中雖然明白了,可卻又想這王夫人算計別人也不幹自己的事情,因此心中也只是警惕自己,並不說什麼。
寶釵從王夫人那裡出來,心中盤算當如何對付那趙姨娘,不過如今最要緊的還是紫鵑那裡,寶釵也知道紫鵑素來服侍黛玉,不過心中又想,這紫鵑到底也不過是個丫頭,因此自然也是能使喚的。想到這裡,寶釵一回到怡紅院就讓人使喚了符德善家的來。
符德善家的一來,忙給寶釵施禮:“給二奶奶請安。”
寶釵看著符德善家的道:“符姐姐,這紫鵑原名鸚哥,可是你的女兒不是?”
符德善家的忙道:“回二奶奶的話,理上是如此,只我原也不是她的生母,她生母一生下她就沒了,後來太太做主就將我許配給了我那口子,如此算起來,那鸚哥也算是我的女兒了。”
寶釵笑道:“這老話說的好啊,生娘不及養娘大,想來,這紫鵑也是聽你的話的。”
符德善家的忙嘆了口氣道:“唉,二奶奶別說了,原當自己有個女兒也不錯,只現成做個娘,可不想這鸚哥竟然也不跟我親,後來又讓老太太調去做了二等丫頭,再來她成了林姑娘的丫頭,這丫頭,攀了高枝忘了祖宗,自打成了林姑娘的大丫頭之後,竟然連回來看我們一眼都不來了,只每日陪著林姑娘,平日就算是路上見面她都不理會我們,當然我們不過三等奴僕,自然也是不能跟她這一等丫頭比的,只如此又一次,她爹可置氣了,偏有一日又是喝了些許酒,憑了酒氣只去瀟湘館見她,不想兩父女也不知道說了什麼。這鸚哥就說了狠話,說什麼,今生她是林姑娘的人,若林姑娘有個好歹,她大不了剪了頭髮做姑子,橫豎是不回符家了,有說什麼,她早也不是當年的鸚哥,如今林姑娘身邊只有紫鵑,沒有鸚哥,打那以後,再也不曾跟她見面。”
寶釵聽了微微皺眉,然後又道:“如此說來,若是你們有什麼不是,她也是不來見你們的?”
符德善家的點了點頭:“想來是如此,如今都好長時間沒跟她見面了,也不知道她到底是如何了?”
寶釵看了一眼符德善家的:“看來你還是很掛念這個女兒的。”
符德善家的忙道:“不瞞奶奶,自然是掛念的,到底也算是我養大的,只是女大不由娘,她如今早不將我放在眼中了。”
寶釵點了點頭:“如此,若是奶奶我要你去做一些事情,你可去得?”心中卻不停的盤算著。
符德善家的忙道:“奶奶只管說,有用得著我的,只一句話。”
寶釵點頭道:“很好,其實也不是多大的事情,就是想讓你設法,將紫鵑從蘇園中叫出來就成了。”
“蘇園?”符德善家的一臉疑惑道:“莫不是那個有名的蘇園,這鸚哥怎麼就去了那裡了?”
寶釵淡笑道:“我也不隱瞞你,這蘇園的主子就是林姑娘,因此紫鵑在那裡自然也是自然的事情,如今你只回我一句話,能不能將這紫鵑叫了出來。”
符德善家的略略沉吟了一下,然後點頭道:“自然是能的。”
寶釵點了點頭:“如此就好,明兒你將紫鵑叫出來,我在離他們不遠處的,馬車上等她。”
符德善家的點了點頭:“是,奶奶。”然後退了出去。
只回到自己的住所,就換了一個樣子,眼中閃過一絲智慧,一旁的符德善見了道:“出什麼事情了,那寶二奶奶竟然叫了你去?”
符德善家的笑道:“看來那寶二奶奶將我們算計上了,如今又不知道施什麼花槍在鸚哥身上呢。”
符德善道:“這鸚哥跟了林姑娘也是好的,怎麼就還會有人算計到她身上。”
符德善家的笑道:“這你怎麼就糊塗了,如今林姑娘貴為蘇園主子,只這府中人哪一個不去算計了去。”想了想道:“對了,鸚哥的奴籍你可偷到了?”
符德善笑道:“當初為奴,是先祖跟老國公的約定,如今國公府開始敗落,我們符家的奴籍自然也是能回到我們身上的,我早已經偷到了。”
符德善家的點了點頭:“如此就好,一會你作掩護,我出去一趟,好歹讓鸚哥告訴林姑娘,好歹也讓她們有所防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