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部分(3 / 4)

人?”

帝玄熙看了她一眼,手一張,只見一方令牌而出。那老婆子忙躬身道:“原來是傳聞中的帝聖上。”

帝玄熙詫異的看了一眼老婆子:“老嬤嬤知道朕?”

老婆子笑道:“我陪了我們主子在這裡已經快三十年了,當初先皇讓人在這裡準備了將近五十年的食物,說五十年內若是無人來,而我們還活著,就能離開,直至後來又說道有人來了,那人就是他最愛的兒子,也是傳說中的唯一一個帝姓尊者。”

“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了?”帝玄熙隨口問道。

老婆子想了想道:“大概有十五年了吧。”

十五年?帝玄熙微微蹙眉,這先帝難道會未卜先知不成,想了想,想不出個所以然,決定先暫時不管這些,只道:“朕要見見寄妃娘娘。”

老婆子點了點頭,然後輕輕推開了鐵門,但見一個白衣女子背對著帝玄熙,帝玄熙雖不見其容,可卻見其妖嬈背影,也明白必然是個難得一見之美女。

帝玄熙不語只站著,那白衣人似乎聽到了聲音,緩緩回頭,帝玄熙一見倒也詫異了,想來經歷了這麼多年,原當就算是風華依舊也當是個半老徐娘,可不想竟然是個雙十年華模樣的女子,雙眉蹙顰,雙目含情,淡淡的愁緒隱藏在隱隱眉間,一頭髮絲並不曾梳理,只隨意的飄散在了後面,如此的她仿似乾淨的不似人間之女。

她就是寄妃,帝玄熙直覺是這麼認為的,只是卻是個讓人覺得意外的寄妃。

寄妃看了帝玄熙好一會,然後才道:“你真的很像他。”

帝玄熙明白寄妃口中的他自然是指先帝,因此微微一笑:“我和他是父子,自然是相像的。”

寄妃點了點頭:“他好嗎?”

帝玄熙一愣,看來這寄妃還不知道先帝已經去世的訊息,他並不想隱瞞,直道:“先帝在三年前就駕崩了。”

寄妃的身子似乎震了震,好一會,雙目中似乎有了淡淡的水光:“原來如此,我一直不明白,每年的生日的時候,他不管多忙都會來見我的,可是如今卻不來了,原來,他是真的去了。”

然後回身,只走到一處書桌前,輕輕的拿出一卷畫軸,開啟了,帝玄熙發現,赫然竟然是先帝的畫像。

旁邊卻是很不搭配的題詞‘嫦娥應悔偷靈藥,碧月青天夜夜心’。

寄妃纖手,輕輕撫摸那畫像,眼中似乎有著無限的回想,好一會她才回頭看著帝玄熙:“他去的安寧嗎?”

帝玄熙點了點頭:“很安寧。”

“可有帶了什麼東西陪葬?”寄妃問的很奇怪。

但是更奇怪的是,帝玄熙似乎知道她問的意思,因此回道:“貼身帶走的是一把簫,一張琴,一個裝了髮絲的錦囊,和一個橡木梳子,這就先帝交代要帶走的。”

寄妃聽了整個人淚如雨下:“我就知道,他不會負我,我就知道,他必然會帶了那些去的。”然後似乎自言自語,又似乎是在解帝玄熙心中的疑惑,只道:“那簫和琴是我入宮的時候我帶來的,曾記得當時我彈琴他吹簫,也是那一刻我有了真心留在他身邊的念頭,這樣一個風流天子,我如何能不動心,那錦囊是我繡的,那錦囊中的髮絲是我在來這裡前留給他的,那橡木梳子也是素來我常用的。”邊說邊落淚。

“一擲梭心一縷絲,連連織就九張機,從來巧思知多少,苦恨春風久不歸。一張機,採桑陌上試春衣。風晴日暖慵無力,桃花枝上,啼鶯言語,不肯放人歸。兩張機,行人立馬意遲遲。深心未忍輕分付,回頭一笑,花間歸去,只恐被花知。三張機,吳蠶已老燕雛飛。東風宴罷長洲苑,輕綃催趁,館娃宮女,要換舞時衣。四張機,咿啞聲裡暗顰眉。回梭織朵垂蓮子,盤花易綰,愁心難整,脈脈亂如絲。五張機,橫紋織就沈郎詩。中心一句無人會,不言愁恨,不言憔悴,只恁寄相思。六張機,行行都是耍花兒。花間更有雙蝴蝶,停梭一晌,閒窗影裡,獨自看多時。七張機,鴛鴦織就又遲疑。只恐被人輕裁剪,分飛兩處,一場離恨,何計再相隨?八張機,回紋知是阿誰詩?織成一片淒涼意,行行讀遍,懨懨無語,不忍更尋思。九張機,雙花雙葉又雙枝。有情自古多離別,從頭到尾,將心縈繫,穿過一條絲。”這寄妃似乎聲聲血淚,滴滴柔情。

帝玄熙也看過這《九張機》,只一句,薄情自古多離別,如今卻成了有情自古多離別,既然有情為何別離,這倒是讓帝玄熙很是疑惑,因此只看著這寄妃,只希望能從她的嘴中知道一些自己想知道的答案。

寄妃似乎落淚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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