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陀內的牌位又是如何回事情,若不是你做了虧心事,何以要供奉。”
王夫人再度狡辯道:“原也就是念過去主僕一場,才如此的。”
賈政見王夫人還不說實話,心中煞是生氣,只道:“你當真不說實話嗎?”
王夫人道:“這有什麼可說的。”想來也只想矇混過去。
這時候卻見鳳密淡淡一笑道:“對了,王淑人,我今兒帶了初心來,順便還帶了一個人來,想來,說不得你還認識呢。”然後又對門口道:“讓他進來吧。”
話落,但見一個衣衫陳舊的老者進來了,看起來也不過四十左右,可眼中滿是風霜。
當王夫人一看見那個衣衫陳舊的老者的時候,整個人愣了:“你,你不是已經死了嗎?”脫口而出的話,讓一旁人都好奇這衣衫陳舊的老者到底是何人,竟讓王夫人變神色。
這老者看著王夫人,滿眼是恨意:“我死了,如何能為芸娘三人洗刷冤屈,如何能讓人知道你的狠毒,以及你的算計。”
一旁的賈政看了那老者好一會,才道:“你不是焦仁嗎?”
焦仁看了一眼:“難為二老爺你還認得我,這倒讓焦仁有些感慨。”
賈政看著焦仁:“不是聽說你已經失蹤了嗎,這也是讓你父親焦大一輩子不開心的緣故呢。”
焦仁看著賈政道:“二老爺,我是失蹤了,可我這是不得不失蹤啊,若是我不失蹤,只怕,我早已經不在了這人世中。”
“此話怎講?”賈政不明白的看著焦仁。
焦仁嘆了口氣,然後指著王夫人道:“這都是你這位端莊賢淑,有賢名在外的太太所賜。”焦仁每說一個字,那恨意從每個字中散發著。
賈政看了一眼王夫人,眼中已然是不信任和震驚,一旁的鳳密只對焦仁道:“焦仁,你且說說這到底是如何一回事情吧,也好讓在座的各位聽聽這位王淑人賢淑的一面。”
焦仁只看著賈政道:“二老爺,你和她也算是共枕這麼多年了,她的為人你可瞭解多少。”
賈政想了想道:“原也只當她是個有分寸的,因此也是放心讓家裡的一切只讓她打理,可如今卻是不確定了。”
焦仁冷笑道:“你早也應該不確定才是,你可知道,你這位賢淑的太太,有一個很大的毛病。”
“什麼毛病?”賈政不明白的追問焦仁。
焦仁只道:“你可知道嗎,你這位太太是天生不能生育的女人,也就是說,如今她名下的那兒子一女並非她所出。”
焦仁的話好似一個炸彈震得在場所有的人都驚呆了,賈母更是拄著柺杖到焦仁面前:“你說什麼,你說珠兒,元妃娘娘和寶玉都不是她所出?”
焦仁點了點頭:“沒錯。”
“那,他們幾個到底是誰生的,是誰家的骨血?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情,你且給我說清楚了。”賈母直接道。
焦仁看了賈母一眼,然後就開口了:“今兒我來,就是要將這藏在心中二十多年前的秘密說了出來,也好為芸娘,箋兒和雅香討回一個公道。”說著瞪著王夫人,只道:“我焦家一脈雖然單薄,可都是跟了老國公過來的,因此我們焦家雖然是奴僕,可也算是有些猰佪的,當時二太太才過門,因此寧府中的還不曾過逝的老祖宗也總是讓我送些東西來,如此一來二去,就和芸娘熟悉了。
芸娘,雅香,箋兒和如今周瑞家的,孃家名為小月的,都是當時的二太太的陪嫁丫頭,而這當中芸娘可謂是最出挑的,也許是因為同為奴僕,所以日子長了,自然也就有了感情,我總想等著芸娘及笄的時候,讓父親跟老祖宗提提,讓她跟老太太您來商量,成全了我和芸娘,可是不想芸娘卻在一日哭著來見我了,我起初不知道芸娘為何這般傷心,因此只問芸娘,芸娘見瞞哄不住了,就說出了實情,原來二太太自小就有一種怪病,大夫早也已經判定了二太太是不能生養的,但是在我們這樣的人家,若是不能生養是不成的,因此這二太太就有了想法,她給芸娘下了蒙汗藥,因為這芸娘和二太太的身形有些相似,於是讓芸娘睡在了床上,又趁二老爺應酬有些醉意的時候將他扶上了床,如此,芸娘就這樣在不明不白的情況下失去了清白。
事過後,又趁二老爺還沒酒醒,將芸娘帶離房間,又讓二太太躺在二老爺身邊,二老爺是不知道始末,可是芸娘失去了清白如何能不明白,原本芸娘想一死了之,可二太太卻跪在芸娘面前,只說她也是不得已的,還請芸娘明白她,芸娘自小跟著二太太,對 主子自然有感情的,因此只得吞了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