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部分(2 / 4)

不得散開,明知道他們的心思,自己卻為何上心,也許正是因為這一次被賈母的打擊,黛玉竟然又病了起來,好在萱芸在身邊,又有帝玄熙找的太醫住在無居中,因此也算是有驚無險,可即便如此,原本好不容易才有些肉的黛玉,這會又清瘦了一圈。

寒風習習,窗外的樹枝偶爾敲打窗戶,據說外面已然開始下雪,黛玉卻無力半躺在了自己的床上,好在自己的玉床是冬暖夏涼的,因此睡在上面倒也不冷,只讓紫鵑放了一床薄被在背後,然後又讓雪雁拿了一本琴譜過來,隨意的翻開,房內早已經起了四個火盆子,不過用的是罕見的白玉碳,因此屋內只有暖意,並無碳氣。

一陣冷風進來,但見門口簾子掀起,竟來一人,脫下了外面的黑色大氅,竟然是帝玄熙,一旁的萱草忙上去接過還有雪花的大氅,掛一旁的屏風上,帝玄熙又在一旁的熏籠和火盆子旁烘了一會,似乎整個人都沒了寒氣,才朝黛玉走了過去。

黛玉痴痴的看著他,從他一進門就看著他,直到他到自己床邊的凳子坐下,她才輕輕開口:“你怎麼來了?”

帝玄熙看了黛玉一眼:“我這段日子一直在苗疆處理一些事情,才得了鷹組傳來的訊息,知道你被那府中人氣病了,因此匆匆趕回來,可累死了四五匹馬,才到的。”然後用手探了探黛玉的額頭:“還好,沒發燒。”然後又給她把了一會兒脈,才道:“你心中有心事,心頭鬱結太深了。”

黛玉聽了帝玄熙的話,不覺已然止住的淚水就落了下來,帝玄熙一愣,然後心疼道:“好好的怎麼就哭了,有什麼話只管跟我說,凡事還有我呢,你怎麼就如此傷心。”

黛玉只搖頭不語,帝玄熙索性就坐到了她床邊,黛玉不知道為何,如今就想痛哭一場,因此索性就撲進帝玄熙的懷中,痛哭出聲。帝玄熙先是一愣,然後心疼不已,她自小的生活自己早已經瞭如指掌,自然也明白這黛玉對賈母的情感,畢竟是血親啊,如今賈母這番舉動,的確是傷透了她的心了。於是,將她攬入懷中任由她哭個痛快,能哭出來對她的身子反而好,因此一手又輕輕揮了揮,讓屋內的丫頭們都退了下去,一手則輕輕拍著黛玉的背,免得她哭岔了。

黛玉足足哭了有一刻鐘,才止住哭聲,帝玄熙拿出棉手帕輕輕的給黛玉擦拭了淚痕,然後笑道:“我差點以為是不是要水淹小居閣了呢,瞧瞧這眼睛都哭腫了。”

黛玉哭過後,心情倒也舒暢了很多,這會聽這帝玄熙這般一取笑,整個人臉就紅了起來,一把奪過棉手帕擦了擦眼角,然後直接朝他啐了一聲道:“你來胡說,哪裡有什麼水淹小居閣的說法了,偏你還這般杜撰了呢。”

帝玄熙聽了笑道:“倒不是我杜撰了,只是素聞那傳說中還有白娘子水淹金山寺,如此你這般哭,也不就成了水淹小居閣了。”帝玄熙的話,讓黛玉的臉有些紅了起來:“讓你取笑我呢。”

帝玄熙笑道:“好了,我不取笑你就是了,只你如今哭過了,心情可覺得好些了?”

黛玉點了點頭:“好多了。”又頓了頓道:“其實若是那府中別的人來說這番話,我也不會這般上心,畢竟上次你也開導過我了,我也是知道的,但是她不一樣,好歹還是我的外祖母,然而想不到,她竟然會說這樣的話,真正讓人傷心。”

帝玄熙點了點頭:“我明白的,所以我就回來了。”

黛玉這才想起方才帝玄熙說的累死的數匹馬,因此忙道:“你累死了馬,豈不是數日不曾休息了,還是快快休息去吧。”

帝玄熙微微搖頭:“我是數日不睡,或者一睡數日都是常事,你不用為我擔心的。”

“不成。”黛玉嘟嘴道:“好好的身體不保養了,哪裡還讓人不擔心。”

帝玄熙還是搖頭:“不成,我不放心你。”其實他何嘗不累,可是在這一段離開的日子中,每日一有空想的就是黛玉,因此才會乍然聽到黛玉生病了,才日夜不分的趕回來,只為確定佳人安好,如今佳人在猼剪,他說什麼也是不要離開的。

黛玉雖然不明白帝玄熙的辛苦,可她說什麼也不忍心讓他為自己這般的累,既使他嘴中說什麼不累,可是黛玉還是能看出他雙眉間的疲憊,想了想,自己挪了挪位置:“你若不嫌病氣過了,先躺一會兒吧。”說完滿臉通紅。

自己到底是個閨閣女子,如今說了這般大膽的話,也難怪黛玉會羞的臉紅不已,哪裡有女子這般大膽的邀請一個男子上自己的床休息的,即使兩人是清白的,可這舉動也是世人所不允許的。

帝玄熙看了黛玉一眼,眼中有一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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