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他了解白珏,身體上的病痛遠遠不及離開電影失去演員這個身份給他內心造成的苦悶。
一向鐵面嚴肅的付左,在走廊裡默默的流下了淚,比起其他人,付左是最害怕面對現在的白珏的,可是他又不願離開,內心痛攪著祈禱可以把自己的生命渡給白珏,讓他再繼續發光發熱。
可是有些事不會因為人們的誠心祈禱就奇蹟發生,肖以星看著依靠呼吸機維持生命的白珏,忘卻很久的疼痛又隱隱作祟,他的手臂泛起一陣陣的雞皮疙瘩,可是卻沒有一個人站在他的身邊。
他突然覺得自己傻帽的可以,忙碌的工作給了他繼續和戚風雷賭氣的理由,可是現在忙完了,他還在伸著等著,好像一個被寵壞了個小孩子,沒有人來哄就不回頭。
出了醫院,迫不及待的撥通了戚風雷的手機,他想要立刻聽到戚風雷的聲音,可是得到的確是無法接通的結果。
操!
找一個人有多難?肖以星沒試過,可是單單一個電話接不通,就讓他再也受不了了。
他用了所有的方法聯絡戚風雷,包括郵件簡訊、聯絡戚風雷的母親和艾麗,甚至要按照戚風雷寄信地址給他寫信。
可是忙了半天依舊沒有準確的答案,還是透過方遠,才找對了方向,聯絡了美國那邊的公司,這才知道戚風雷出差了,可是因為商業機密,不能透露到底去哪出差了。
好!很好!
肖以星第一次體驗了熱鍋上的螞蟻是個什麼滋味兒,晚上回到家,在那個他們親密了無數次的大床上,像一張怎麼也烙不熟的餅,翻來覆去,鬼使神差的拿來戚風雷用慣的古龍水,噴了一床,聞著熟悉的味道,下腹莫名的一緊,情、欲來的又急又衝,混合著心裡思念的疼痛,讓他好好的嚐了一回,什麼叫痛並快樂著。
被自己折磨的一晚的肖以星,第二天滿眼冰火的聯絡了海禮,確定了最近的工作進度,然後把能推掉的推掉,聯絡了在美國籌備了一段時間的安導,準備下個月到美國去逮人!
他就不信了!地球就這麼大!他還找不著那妖人了!
心裡有了念想,這工作起來就更加的有衝勁兒,他要儘量的把時間往前趕,一方面是要儘快去和安導回合,跨國際的合作要準備的事宜更加的繁瑣,以至於海禮也忙的暈頭轉向,把某位方特助指使的腳不沾地。
林沐暘從年底的小型個唱大獲成功後,就開始籌備新的專輯和今年年底的小型演唱會,哥們兒的事兒肖以星當然全力支援,所以在林沐暘的要求下,空出了下半年的幾個日子,專門供哥們兒使喚,不管是mv也好還是個唱的友情嘉賓也好,他都分文不取,絕對的義務勞動。
而眼下最重要的一些活動,是怎麼也不能再精簡了,曝光率和一個明星的責任感讓他壓著心裡的思念,默默的咬牙堅持著。
要說在這個忙碌又變幻莫測的日子裡,很多發生在角落,來不及讓人發現或是沒有什麼關注價值的事件,就這麼從人們眼皮底下溜過了。
等肖以星在結束某個採訪節目後,得到訊息的時候,肖宸的屍體在停屍房已經停了一個星期了。
第九十五章 相見
肖以星從兩個保鏢那裡問了些細節,原來在半個月前有一天,肖宸突然不知道用了什麼障眼法,從他們眼皮底下逃開了。
專業保鏢也是有臉面的,所以沒有立刻向肖以星彙報,只是立刻回到了肖以星的身邊範圍,以防肖宸伺機報復,可是等他們查到肖宸的行蹤時,人已經在太平間躺著了,是什麼人乾的不得而知,只知道是在一條暗街中被發現的。
肖以星說不出心裡是什麼滋味,只是為了父親和楊阿姨感到傷悲,可是如今的他又能以什麼身份去安慰他們呢!
肖以星思前想後,還是把這件事情告訴了齊臻,齊臻也是驚訝的說不出話,肖以星沒有過分的擺出拜託的姿態,只是和齊臻商量著是不死應該去看望一下肖宸的父母。
齊臻沉默的點了點頭。
而肖以星始終沒有正面去面對父親和楊阿姨,父親因為他重生後的那封郵件,對肖宸就已經心有芥蒂有所懷疑,可是人死了,一切就都結束了,再沒有什麼對與錯,也沒有什麼悲與喜了,留下的滋味只有活著的人才能品嚐。
肖以星從齊臻那裡得到了二老平安回到歐洲的訊息,已經是又一個月後的事情了。
一場夏雨,讓氣溫有所緩和,絲絲清涼,洗刷了塵汙。
肖以星打著傘站在墓園的一塊墓碑前,父母終究是父母,希望這一世的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