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居然還有人敢偷襲?
那是一名被擊倒在地、渾身綁有荊棘藤蔓的冰系法師。他雖然渾身受制,但口中卻還能自由活動,是以他化唾為冰,凝冰於口,就像彈射口中箭一樣,在小冰丸凝聚了渾身的魔力。誓要將魚白櫻的腦袋射爆!
顯然,這名冰系法師瞅準這個機會很久了。
他不笨,目睹盧海賢的下場之後自然知道他們所有人都沒法活得到明天,既然明知道求生無望,那就在臨死前也把魚白櫻拖下地獄墊背,至少也好在黃泉路上有個伴兒!
如果可以。他還真希望小冰丸在洞穿魚白櫻腦袋之後,再把李佳玉的腦袋也射穿。雖然這成功率極低……但也並非完全沒有希望,畢竟李佳玉現在正忙於封印魚白櫻的記憶,警惕性處於最低谷……
或許,還真的有希望呢,去吧,小冰丸,你將承載著我們“猛毒獵魔團”的所有希望!
冰系法師目光殷切地注視著小冰丸的射擊軌跡,近了近了,只要再過一瞬間,就能成功地射爆那頭爛婊子母狗的腦袋……
可惜,他的希望很快就被悉數粉碎,當小冰丸靠近到魚白櫻一米的時候,空氣中突兀地出現了一道光明護罩!
那是光明教皇的光明護罩,幾乎免疫領主級以下的所有攻擊!
小冰丸就像是投入湖水中的小石子,僅僅在光明護罩上蕩起一圈漣漪就失去了所有動力。
“作死!”
李佳玉獰聲冷哼,中斷了封印記憶的魔法,掌心離開魚白櫻的頭頂,轉而猛地將那顆即將掉在地上的小冰丸握在手中!
“咻”
小冰丸被投擲出去,以比先前更快的速度朝著冰系法師衝了過去,疾風掠影,瞬息間就洞穿了他的右邊胸膛,不僅藤蔓炸散荊棘紛飛,就連他的內臟碎片也都飈了出來,鮮血狂噴,整個右邊胸腔洞穿出一個拳頭般大小的模糊傷口,隱隱還能看到碎肉和內臟在蠕動。
“啊——”
冰系法師的生命力竟是出奇的頑強,捱了這麼一擊都沒死,還能生龍活虎地淒厲慘叫,宣洩著他的痛苦。
聽到冰系法師的慘叫聲,正準備接受記憶封印的魚白櫻才反應過來,她連忙轉過頭,呆呆地看著滿地打滾大口大口噴血的冰法師,楞了半晌才明白剛才發生了什麼事。
“敢當著我的面偷襲我的人?你是嫌命長還是想下地獄去陪盧海賢?莫非,你也很想被幾百頭豬籠屍魔操成狗?”
李佳玉目光凌厲,眸中散發著濃郁暴烈的殺氣,他不打算給冰法師個痛快,只打算讓冰法師生不如死,每一個狠狠得罪李佳玉的人,都要在臨死前好好地品嚐最殘酷的刑罰。
“咳咳……你們……你們這群女人……全都是天生婊子養的,註定都是一群爛貨……老子一條賤命豁出去不要,也得罵個痛快!”
冰系法師自知必死無疑,大不了就被折磨個十年八年,但那又如何,反正落到李佳玉手中都沒好下場,他不介意在死之前噁心一把李佳玉,順便讓魚白櫻再一次精神崩潰。
“魚婊子!我該叫你魚母狗還是叫你小騷?哈?你還記不記得你這兩個月來吃的喝的都是些什麼東西?連續一週都不給你吃飯,你是靠什麼營養活下來的?不給你喝水,你是靠什麼不渴死的?哈哈哈,所以才說你是個母狗!沒看到你現在面板更光澤了嗎,這都是營養滋補的緣故啊,虧得我們的營養快線都被你喝掉了!哈哈,還記得是誰把你綁在後門整整兩天嗎?是我!是我看不順眼你那騷勁,把你脫光了綁在那裡,往你嘴裡灌了三瓶烈性春藥,你還記得你有多爽嗎!幾十個路人都圍著你淫笑,連乞丐和殘疾人都……”
“不!別說了,我求求你別說了……我不想聽……”
魚白櫻猶如女鬼般尖叫了一聲,緊緊地閉上眼雙手抱著腦袋,瑟瑟縮所地蹲在地上,牙齒都在不停地打顫。
“你老媽也是個**,知道為什麼你老媽會被製成豔屍標本,不腐不朽地擺在客廳裡任人觀賞嗎……哈哈哈,那都是我建議盧海賢那樣乾的!一切只因為你老媽長得很像我前女友,我前女友嫌我窮,踐踏了我尊嚴,最後一腳把我踹開!所以我要報復她,我找不到她,卻可以報復跟她長得很像的你老媽,不過,你這頭母狗跟我前女友也長得很像,你發現了嗎,所有的母狗裡面,我最喜歡虐的就是你,每天傍晚,我都會用狗鏈拉著你去逛街,讓所有人都看到你騷逼……”
“住口!”
冰系法師還想說下去,但李佳玉早已經一聲憤怒的暴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