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我準備說了,恰好你又要出差,我就不想因為這種事情麻煩你了。”祝眠也伸出胳膊環住了他的腰:“我以後都不會去了,我們都不要去。”
戎渡低頭,在他唇上吻了吻。
“眠眠,不是這些。”戎渡說:“蔣譽對你說了什麼?”
祝眠愣住。
戎渡修長寬厚的大手捧住了他的側臉,眸底意味不明,讓祝眠看不懂他的意思,也不知道他想求證什麼。
這樣的話其實不該說的,祝眠深知,會激化矛盾。
家人與伴侶之間的關係本就該靠他來調和,何況戎渡和蔣譽關係一直不好,說了這樣的話只會更糟糕。
祝眠搖搖頭:“沒說什麼。”
戎渡視線未動,只指腹輕輕摩挲著他的面頰。
眼前的青年在想什麼,戎渡怎麼會不知道。
不過他並不是真的要青年回答他,他只是在透過青年的表現來確認,蔣譽將話說到了哪個程度。
是僅僅只對青年說了要他離婚,還是,更露骨的、更坦誠的、也更得寸進尺的。
看來沒有。
他太瞭解他懷裡保守傳統的青年了,所以他也知道,一旦蔣譽有任何越過邊界的話語和行為,青年都不會是現在這幅冷靜的可愛模樣,自以為能從中調和什麼。
戎渡輕應了聲,俯下身和他接吻。
陽臺是開放的,這裡除了他們還有很多住戶。
祝眠有些驚慌:“等等……回去……”
話語破碎凌亂的間隙,戎渡已經撬開了他的齒列,用吻將他緊密的纏繞起來。
祝眠漸漸渾身發軟了,戎渡將他抱起,大步朝著房間回去。
柔軟潔白的大床上,祝眠嗓音發顫:“窗簾。”
安城實在是個很被陽光關照的小城,祝眠被戎渡放在床上,兩人身上都被暖意融融的光包裹著。
戎渡握著他又細又薄的腰肢,覷著青年顫抖的睫毛,上面光斑浮動,似有金色在跳躍,琥珀般透亮的眼眸裡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