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慌亂的想從戎渡懷裡逃離。
只不過逃跑失敗。
男人帶著薄繭的粗糙大手扣住了他的腰,他的身體僵僵的緊貼上去,戎渡又託著他將他往上撈了撈,柔軟的米白色被子從他肩膀處滑下,露出他肩頸腰腹細密曖昧的紅痕。
像落入雪地的梅,帶著痴纏的媚態。
戎渡修長的手指一點點撫過去,歪著頭吻他:“眠眠。”
祝眠又開始戰慄。
這個週末祝眠過得很糊塗,似乎察覺不到時間的流逝了一樣,他和戎渡之間的氛圍變得很旖旎,總是不知道誰先開頭,反應過來時就吻在了一起。
很多次,在很多地方。
說好的慢慢來的,結果剛開始就這樣。
很快到了週一,迴歸到嚴肅而正經的工作氛圍裡,祝眠恍然反應了過來,愛的表現形式好像也不止這一種吧?
他這兩天在家裡都幹了什麼啊,他主動吻戎渡,還主動……主動……
祝眠心裡翻天覆地的,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他可是老師,為人師表的,怎麼能這麼不正經。
祝眠覺得自己又要在戎渡面前抬不起頭了。
放了兩天小短假,註定週一是忙碌的一天。
幸好忙碌,讓祝眠沒時間想那些少兒不宜的畫面了。
班級裡的小班長把所有家庭作業收好交到了他手裡,他大概翻閱完又發下去。
上了三節課後,祝眠帶著小朋友們去參加學校的升旗儀式,在教室走廊裡,他給每一個小朋友都檢查好紅領巾,然後帶著他們下去。
下午去年級開了個冗長的例會,梳理這周的工作重點,聽主任表揚這個班級批評那個班級,順便還能聽兩句喬茵在他耳邊說各種八卦和小道訊息。
比如,他們班的數學老師談了個新女朋友。
比如,三年級有一對夫妻老師這週末鬧矛盾打了一架,打的臉上掛彩,來上課的時候還鼻青臉腫的。
還比如,她這周花一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