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小聲說:“今天有好多節課,還找孩子們談了一下話,下午陳主任開了個例會,忙完就快到放學的時間了。”
祝眠又把自己方才的回答擴充延展了一遍,很誠懇,寄希望於戎渡不要再糾結這些沒有意義的事。
戎渡確實不再問他。
戎渡輕輕釦住他的後頸,靠近他,蹭他的臉,吃他的唇。
他說:“我今天想你了,眠眠,想了你一天,無時無刻不在想,想像現在這樣抱抱你,親親你……”
話還沒說到多露骨的程度,祝眠就聽不下去了,急忙去捂他的嘴:“好了,好了,你別說了,我都知道了。”
戎渡不滿足於讓他只是“知道”。
“眠眠,我喜歡你才會和你結婚,你懂嗎?”
祝眠猛地聽到這個字眼,呆呆的,戎渡胸口起伏著,深深吻了上來,再不給他說話的機會。
戎渡幾乎發了狠去吻他咬他。
明明是祝眠在上的動作,卻沒佔到一點居高臨下的優勢,男人身上的襯衫長褲熨帖規整,柔軟的布料緊貼著身體,能看到下面結實流暢的肌肉線條,那種蘊藏的力量感是讓人恐慌的。
祝眠呼吸急促,帶了哭腔。
沒用。
第二天是週五,祝眠沒有早課,上午九點才到的學校,沒遲到,不過嗓子啞得厲害,幾乎說不了話。
喬茵聽了他溫溫吞吞低啞的嗓音,問他怎麼了,祝眠躲閃著回著涼了,有些感冒。
喬茵伸手試試辦公室窗外的溫度,煞有介事:“是不是要下雨了?好像真有點涼。”
祝眠心虛的隨便應了一聲,然後低頭翻看課本備課,裝作自己很忙的樣子,實際上書裡的字一個都沒看進去。
這節內容是他早就備過課的,祝眠當了老師以後也依然保留著學生時期的好習慣,總是提前好多節內容去預習,所以並不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