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刻意放柔聲音,咬字也變得含糊不清,像一汪江南的水,漾開圈圈水紋,勾住他的心緒。
晏奴抿住唇,不動聲色地向後挪了挪。
這又是要耍什麼花招?
合上門,唯一的光線被阻斷,破屋內重歸黑暗。
視覺被短暫奪走,眼前只有漫無邊際的黑,其他感官變得格外敏感。他能聽見徐嶼寧衣服摩擦發出的窸窣響動,不適地向後撤,直到手中抓住一塊脫落的磚塊才安下心來。
慢慢地,待眼睛適應了黑暗,晏奴瞧見了那抹離自己越來越近的模糊的紅。
他眯著眼,默默攥緊手中的磚塊,不斷在腦中演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