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尊，沒有勉強靈兒。屋裡一片沉默，只聽見韓陽沉重的呼吸聲。靈兒的面色一直很平靜，沒有人說話，不是不想說只是不知道從何說起。過了一會兒，古老師遞個眼風給韓陽：“韓陽，你不是還有事兒嗎，你先走吧。我和端木同學談談，請這位同學也迴避一下好吧，這是我們兩個女人之間的事兒。”
我很尷尬，轉身欲避開，靈兒一把拉住我：“靜兒，站著別動。”
我感到靈兒的手在顫動，不知道是生氣還是內心的不平。於是，我站著沒動地方，微微抬起下巴，挑釁地看著古老師。韓陽想走，但又不知道靈兒的意圖，不知道該不該走。
“古老師，沒有韓陽，我不可能站在這兒；沒有韓陽，你永遠都是我的老師。”靈兒緩緩說道：“你說這是我們兩個的事兒，我不明白，我們兩個之間有什麼事兒？”
“那你的意思，這是我們三個人的事兒了？”古老師反問道：“所以，你不想讓韓陽走。你想讓韓陽來做出選擇，你或者是我，對嗎？”
“呵呵。”靈兒冷笑道：“古老師，請不要把我和你並列在一起。一個真正的女人是不會讓男人來選擇的。當然，你古老師例外，你總是給男人選擇的機會。而我端木靈兒不會，況且像韓陽這樣的男人，他有什麼權利選擇我端木靈兒。”
靈兒的言辭犀利，韓陽的臉色都白的發青了，古老師也好不到哪裡去。氣急敗壞地說：“那你現在在幹什麼，你站在我的屋子裡幹什麼？”
靈兒“哼”了一聲：“我來只是想看清一個人，也讓他看清我端木靈兒。我喜歡看戲，也喜歡看戲臺後的風景，看卸了妝的人的真面目。”
靈兒看似平淡的語氣給了韓陽當頭一棒。韓陽的心裡壓力已經到了極限，他再也受不了，拉開門，衝了出去，消失在夜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