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女人玩了一會兒,覺得也挺有意思,四福晉笑著讚了一句:“年妹妹這腦子果然聰明,看來昨天那句話也不是白說。那咱們就開個玩具鋪子吧,不過,名字得好好研究一下。”
“福晉要開鋪子?”耿氏有些驚訝問道,福晉點了點頭,反正這事情也遮掩不住,還不如早早說出來。
“福晉,這個……”宋氏腦子轉,見四福晉和年秀月臉上都是笑意盈盈,就有些不好意思開口:“奴婢這裡有些私房錢……這個……”
耿氏也跟著點頭:“奴婢這裡也有些私房錢,若是福晉不嫌棄,奴婢想跟著福晉喝點兒肉湯。”
四福晉笑道:“你怎麼知道就一定是喝肉湯?萬一我這鋪子生意不好,你可就得去喝西北風了,別說是肉湯了,連口熱水都沒有。”
耿氏爽朗笑道:“那樣也沒什麼,反正奴婢成日裡後院,也沒什麼花錢地方,那些個銀票銀子什麼,白放著也不會再生出銀子來了,倒不如拿出來給福晉,就是落水裡,也能聽見個響兒。再說,福晉和年側福晉,各個都是聰明,奴婢覺得,您兩位開鋪子,必定是能賺錢,奴婢就等著福晉給奴婢大塊兒肉吃呢,可比喝肉湯香多了。”
宋氏說不這麼直白,只婉轉笑道:“奴婢和耿妹妹一個心思,反正那些錢財放著也沒什麼用處,倒不如拿了出來,將來福晉若是賺錢了,奴婢就有錢買胭脂水粉了,若是沒賺錢,日後福晉多送奴婢一些胭脂水粉就行了。”
這兩個都十分利索表示出了要入股意思,鈕祜祿氏則是有些猶豫,她對福晉著實有點兒沒信心,這些年也沒見福晉做什麼大生意之類,福晉到底行不行啊?
萬一賠錢了,自己從孃家帶來那點兒東西,不就全沒了嗎?阿瑪官職不高,家裡本就沒什麼家底,若是……可是不表示吧,福晉會不會不喜歡她?連耿氏和宋氏都拿出來了私房錢,自己藏著掖著,也未免太小家子氣了些。
衡量了半天,還是覺得討好福晉重要些,不過,怎麼也得說明一下自己忠心和為難之處,於是就有些不好意思笑道:“不怕福晉笑話,奴婢家底薄,手上本就沒什麼……”
沒等她說完,四福晉就擺了擺手:“我知道你手裡沒多少錢,所以,你也不用往外拿了。咱們府上也不用人人都跟著入股,知道,說是咱們姐妹情深,不知道,還以為我這個嫡福晉欺壓你們,非得讓你們掏錢呢。”
按照四爺話,她是疏遠了鈕祜祿氏,但是也不能一下子就踹開。之前事情沒證據,要不然四爺也不會將潤心那丫頭留下來了,哪怕是額娘賞賜下來,四爺什麼時候委屈過自己?
而且,鈕祜祿氏心思夠深夠狠,她若是忽然就不搭理她了,指不定鈕祜祿氏能做出什麼來。所以,福晉也就隨口安慰了兩句:“你也不用跟著入股,不是什麼大生意,也就玩玩看。賺了錢大家夥兒買把糖吃,賺不了錢就當是買了胭脂水粉。”
鈕祜祿氏心裡這才高興了些,就像是福晉說,若是所有人都跟著入股,指不定會讓外面人以為她這個嫡福晉壓著後院一群女人去掏私房錢,讓人覺得她這個嫡福晉斂財。
福晉能留下自己證明她清白,看樣子,對自己還是看重。之前那些疏遠,必定是因為有年氏這賤人身邊,福晉才一時沒有想起她。
再等等,等她除掉了年氏,福晉就只能相信自己一個人了。
鈕祜祿氏低著頭,臉色微微有些薄紅,看著有些害羞:“是,那我聽福晉。”
四福晉擺擺手,轉頭看宋氏和耿氏:“你們也量力而為,不用出太多了,意思意思就行了。”
“奴婢這裡有五百兩銀子,福晉可不要嫌少。”耿氏率先說道,她雖然是內務府出身,但阿瑪只是個管領,家裡並不算是大富大貴,也不過是一般家庭而已。再加上入府時候不過一個小格格,所謂嫁妝也就兩箱子行禮,所以這會兒也拿不出太多錢財。
宋氏不好意思了:“奴婢只有三百兩銀子。”她是宮女出身,當初是當了胤禛房裡人才慢慢熬到格格資歷,手裡是沒錢,這三百兩,還是四福晉和胤禛往日裡賞賜,再加上她自己月例,慢慢積攢起來。
“這些也不算少了,你們只等著分錢吧,剩下我和年側福晉想辦法。”福晉也不意,她目不過是將後院凸顯出來而已,重點就是這個鋪子,是胤禛後院裡女人們弄出來玩玩,並不是什麼大事兒。
有了這個名頭就行,她也不指望這些個女人真拿出千把兩銀子。
等宋氏她們走人,四福晉和年秀月就商量起鋪子名字。
“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