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胤禛起來時候,年秀月也跟著起了,胤禛一邊自己穿衣服,一邊皺眉說道:“你累很了,怎麼不多休息一會兒?”
“昨天說了要給格桑花做點心,這會兒起來做,等格桑花過來時候正好能吃。”年秀月嘟噥了一句,給胤禛整理了一下衣領:“等會兒你們要去打獵,你得注意些安全。”
這時候打獵可不是單純玩耍,草原上部落,是遷徙部落。自古以來,地盤劃分就是重中之重。哪兒草肥美,哪兒水源豐富,這都是爭奪條件。
以前,大家都是靠武力解決,就是各種打仗鬥毆,誰贏了,誰本事大,誰就能佔據好地盤。
現則是換了規矩,每年一次打獵比賽,由康熙當公證人,打獵比賽見輸贏,然後確定地盤,每一年換一次。康熙不來話,他們就得到京城集合,然後參加圍獵。
所以,這前幾天圍獵,是一場嚴肅嚴謹嚴厲政治,女眷是絕對不可能跟著上場。
胤禛點點頭表示明白,隨意吃了些早餐,又叮囑了年秀月幾句,這才往康熙蒙古包去,站外面等著見康熙。
讓人領著去了廚房,年秀月考慮了半天,才決定做一些有京城特色點心。不過,比較費時間,格桑花過來找年秀月時候,點心還蒸籠上放著。
“還要等很久嗎?”格桑花一進廚房就聞到了香味,立馬兩眼放光看年秀月,年秀月看了看懷錶,搖搖頭:“要再等半個小時,你若是覺得無聊,咱們先玩會兒別?”
“玩什麼?騎馬嗎?”格桑花歪頭看年秀月,然後一拍手,興奮說道:“咱們去挑選馬匹吧,你從京城過來,肯定沒有帶著自己喜歡馬兒吧?我知道你們是坐著馬車過來,我送你一匹馬吧?”
“好啊。”年秀月當即笑眯眯點頭:“大家都知道,草原上馬兒是好,格桑花,你可一定要送我一匹特別好馬,等我走時候,帶到京城,可以養王府。這樣我一看見那匹馬,就能想到你了。”
格桑花皺眉:“你是說我長像馬兒嗎?”
年秀月噗嗤一聲就笑了出來,看格桑花臉色都變有些委屈了,趕緊解釋道:“自然不是,你長這麼漂亮,怎麼可能和馬兒相似?我是說,睹物思人,意思就是,看見你送我禮物,我就會想起送禮物你。”
格桑花有些羞赧,年秀月拉了她往外走:“我不會挑選馬兒,你一定得幫我,選一匹好馬兒,不過,得溫順點兒,我騎術可比不上你。”
“你放心,我肯定給你挑一匹好。”格桑花又興奮起來,和年秀月一起到了馬棚,特意選了一批棗紅色母馬,果然是十分溫順。
回去吃了點心,年秀月就和格桑花一起騎馬去看牛羊了。後面自然是跟著侍衛,年秀月還特意帶上了畫板,仔仔細細將各種風景給畫了下來,還特意畫了一張格桑花騎馬上英姿颯爽畫兒,倒是讓格桑花對她是親近了。
兩個人回來時候,正好康熙他們第一天圍獵也結束了。
第二天還是男人打獵,女人們自己找樂子。年秀月草原上又不認識別人,所以,只能繼續和格桑花混一起。幸好格桑花單純熱情,對年秀月也很是親近,兩個人迅速建立了牢固而和諧友誼。
七側福晉蒙古包裡呆了兩天之後,第三天,也終於找上了年秀月,說是要跟著她們一起去玩。而格桑花也恰好帶了朋友,於是,隊伍擴大。
到了第四天,胤禛帶來了好訊息——因為打獵比賽已經確定了結果,接下來是自由時間了,所以女人們可以去圍觀了。
格桑花很是興奮,和年秀月騎著馬一邊圍觀:“年側福晉,看看,那是草原上勇猛英雄塔山,他馬兒是前年他自己征服馬王,看,他跑多啊。”
年秀月點頭:“他箭術也不錯,你看那邊,那個是誰?看起來和塔山不相上下嘛。”
“那個傢伙哦,他卑鄙了,總是搶塔山獵物。”格桑花不屑說道,視線一轉,忽然就挪不開目光了,只盯著那邊不動,年秀月等了一會兒,沒聽見格桑花聲音,就有些詫異了。
要知道,從到了圍場一直到現,格桑花幾乎是一直說個不停,連個停頓都沒有,這麼長時間沒說話,太奇怪了。
這一看,就明白過來了。
那邊,十七阿哥侍衛們正去收獵物,十七阿哥騎馬上,笑一臉燦爛。年秀月再側頭,就見格桑花一臉羞紅,兩眼放光,年秀月不用想就知道這姑娘腦袋裡是什麼了。
頓時有點兒頭疼,其實要是論身份,十七阿哥還有點兒配不上格桑花。格桑花是旗王爺嫡女,而十七阿哥嫡福晉已經有人了,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