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日娜阿瑪臉色也不怎麼好看,看看胤禛,低頭看看烏日娜,再看看自己福晉,低嘆一聲,垂下頭不說話了。
於是,繞了一圈之後,事情又回到了原點——下藥是誰,和格桑花有什麼仇怨,和烏日娜有什麼關心,又和胤禛和十七有什麼關係?
“你們先回去,這事情我會給你們一個處置結果。”康熙咳了一聲,起身叫了幾個侍衛,一一吩咐下去:“將會口技人統統找過來,查這兩天進過廚房都有誰,今天是誰給格桑花格格,以及烏日娜格格送了點心茶水,還有這個帳篷,用雍親王進來之前,還有誰進來過。”
格桑花阿瑪和額娘表示都願意等一等,反正他們女兒並沒有真正受到傷害。另外,他們還十分熱情對年秀月表示了感謝,還邀請她到他們那邊玩耍。
若不是年秀月,怕是格桑花今兒就要吃虧了。
烏日娜額娘卻有些不依不饒:“大汗,不管是誰做出了這些事情,現重要是烏日娜名聲,很多很多人都看見了,雍親王從這個帳篷裡出來,烏日娜隨後出來,還沒有穿好衣服,雍親王若是不負責,那以後烏日娜可怎麼辦?”
康熙輕笑了一聲:“你著什麼急?等過兩天,我將這事情查清楚了,自是會給烏日娜一個說法。若是烏日娜也是被人陷害了,我也不會委屈了她。”
“大汗,烏日娜必定是被人陷害。”烏審旗福晉還想接著說,康熙卻擺擺手,不願意聽了:“你們也先回去吧,放心,若是烏日娜真是受委屈了,我自是會為她做主。”
烏審旗福晉沒辦法了,只好跟著往外走。
“胤禛留下。”胤禛正要跟著走,就聽上面康熙喊了一聲,胤禛停住身子,轉頭看康熙,康熙正要說話,瞧見年秀月,皺了皺眉:“年氏先回去吧。”
年秀月趕忙行禮,恭恭敬敬退出了帳篷。
烏審旗福晉還沒走遠,一瞧見她出來,立馬迎了上來:“年側福晉,求求您為烏日娜說兩句話吧,她以後必定不會和你爭奪什麼,只要給她一個小小屋子,讓她安安靜靜待著就行了。”
烏日娜也哭十分悽慘,還要給年秀月下跪:“年側福晉,求求您了,我現已經……我名聲已經沒了,只有這麼一條路能走了,您若是不答應,我就只有死路一條了,求求您,我以後必定會聽您話,絕對不會和您搶雍親王……”
“福晉,烏日娜格格,你們可是給我出了難題。”年秀月一臉為難:“剛才皇上都說了,讓你們等兩天,皇上會給出處置方法,可你們這會兒卻要我做出處置,你們豈不是將我放皇上前面了嗎?若是一個不好,怕是我都要沒命。”
烏審旗福晉臉色變了變,雖然還是很不甘,卻也不敢多求年秀月了,搪塞了兩句,趕忙帶著烏日娜走了。
年秀月也不敢多康熙這兒停留,叫上等一邊錦葵,兩個人悠哉哉回了蒙古包。
胤禛留康熙這兒,卻是有點兒不太好過了。康熙讓人叫來了張御醫,這個張御醫,也是之前替胤禛把過脈,知道胤禛情況。
“張御醫,你檢查一下這個茶杯。”康熙直奔主題,那茶杯裡還有半杯水。張御醫放下藥箱,上前仔仔細細檢驗,銀針,藥粉,仔仔細細查了兩三遍:“皇上,這裡面放了催情藥粉,份量還不小,若是普通男人喝了,至少得四五次才能紓解,非常傷身。”
康熙面色變了變,連忙讓張御醫給胤禛把脈,張御醫神色有些凝重:“從脈象上看,雍親王應該是,咳,有些躁動,但是卻有些不順暢,經脈到了,咳,這個下面,忽然就走不通了。”
“對身子可有妨礙?”康熙皺眉,神色中帶著點兒失望,又有幾分惱怒。
“這個,雍親王並非是中毒了……”張御醫也沒辦法,這個若是毒藥還能有個解藥方子,只是這催情東西,卻實是沒什麼能解。若是雍親王下面起來了,那也好說,只要針灸一下,至少能收回一半精神氣兒。可是,雍親王都沒反應,這藥堵身體裡,這就有點兒難辦了。
“這個,只要雍親王紓解了,身子日後慢慢調養三五個月,期間不能沾酒色,還是能養回來。”張御醫只好含含糊糊說道,至於怎麼紓解,就不是他能管事情了。
反正雍親王都能生孩子了,這個紓解也不是沒有辦法。
“汗阿瑪,沒事兒,幸好兒臣這次出來是帶了年氏。”胤禛繃著臉安慰康熙,康熙抹一把臉:“你身邊只有一個年氏,這怎麼能行,你平日裡多長些心,有看得上眼,阿瑪都能給你做主!”
“謝汗阿瑪。”胤禛笑了一下,給康熙行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