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秀月回了院子,躺床上也睡不著,腦袋裡一幕幕轉著今天發生事情,她這會兒也知道了年夫人後沒說完那個事情是什麼了,留著胡鳳翬和那孩子,不過是為了保住年慧一條性命。
年慧謀劃事情,胡鳳翬是一點兒都不知道,那五歲小孩子就是什麼都不知道了。而年慧已經是胡家媳婦了,是生是死,胡家意思總是要佔兩分。
說不得,因著將年慧這種毒婦嫁給了胡鳳翬,胡鳳翬卻毫不知情,年家還得做出一些補償。
不過,這些年秀月沒辦法管,因為年慧名聲,一定程度上,也是要影響到她,若是胡鳳翬到外面宣傳幾句,年家姑娘都是黑了心腸,淬了毒藥,那以後她也別指望能參加選秀,然後被指個好人家了。
所以,胡鳳翬被安撫可能性是要佔七成。因為,胡鳳翬不能死年家。
想明白這些,年秀月氣是心口疼。思來想去,都覺得不能讓年慧和胡鳳翬盤算得逞,只是,要怎麼辦呢?
想了半天,年秀月都沒想出什麼好辦法。烏雅嬤嬤外面聽著她翻來覆去,終於忍不住進門問了。年秀月也急需找個人問問,所以也沒隱瞞,就將整個事情,以及後自己擔憂給說了一遍。
烏雅嬤嬤看著年秀月目光又是欣慰又是好笑,欣慰是她一手教養大格格,總算是成長起來了。好笑是,貌似有點兒太激進了,就好像一個嬰兒,剛學會了吃奶,就非得鬧著要吃肉一樣。
“格格,您根本不用擔心這個。年家是什麼樣人家?胡家是什麼樣人家?”烏雅嬤嬤伸手給年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