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不少嫁妝鋪子呢,前幾日夫人不是說,要教您管家嗎?這之後,肯定也會給您兩個鋪子練練手,您先彆著急。”
雖然尊卑有別,但是自打姑娘撞了腦袋,對她們這些下人就很是和善,不打不罵就不說了,還經常給賞賜,所以偶爾,錦葵也是敢壯著膽子說幾句話。
“我娘給都是記錄案,我想要一個自己鋪子!誰也不知道我有,然後賺了錢,我自己想買什麼就能買什麼。”年秀月撇撇嘴,帶著一臉夢幻:“我能賺很多很多錢!”
小說裡不寫了嗎?做那個大家都沒見過卡通抱枕,或者是種點兒花做精油化妝品什麼,再或者是設計衣服,再再或者,做西點,哪樣不是賺了大錢?
如果自己有很大很大一筆錢,將來嫁給胤禛了,肯定有不少便利。指不定自己還能幫幫胤禛呢,然後提高自己胤禛心裡地位。那個八阿哥能爭奪皇位,不就是有一個財神九後面支援嗎?
若是自己十分會做生意,那還愁胤禛會不喜歡自己嗎?
錦葵簡直要哭了:“格格,開鋪子不是一個簡單事情,您得先買鋪子,然後去衙門辦理那個什麼紅契,您自己能出面嗎?要是找人做話,萬一那人吞了鋪子您怎麼辦?就算是那人不吞了您鋪子,您還得找人裝修,還得找掌櫃,找夥計,找進貨渠道,這些都不是您能做啊,您都不能出門,您是大家閨秀,這種事情,老爺和夫人肯定不允許。”
雖然年家是漢軍旗,但到底根子上是漢人,平日裡也是注重女兒教養規矩。年秀月是完全按照溫婉格式來培養,行走間環佩不響,說笑時牙齒不露,舉動若行雲流水。
這樣女子,合該是閨房裡看看書作作畫,彈彈琴下下棋,哪裡能拋頭露面去做生意?就是嫁了人婦人,只要條件允許,家裡富足,也是從來不會去看管鋪子什麼,她們只挑個時間看賬本。
“我記得你不是有個哥哥嗎?”年秀月完全沒將錦葵話聽進心裡,只要做隱蔽些,誰會知道那鋪子掌櫃是她?
錦葵年秀月灼灼目光下,很是膽戰心驚點了點頭,年秀月十分興奮:“讓他出面當掌櫃,我也不讓他白乾,嗯,給他一成紅利,做好了,他得到也多。我會找我娘要了你哥賣身契,到時候,你哥哥可就成了平民百姓了,以後日子過好了,說不定還能讓你侄子考科舉什麼,然後你家不就能出頭了嗎?到時候,你也能找個好婆家了!”
錦葵臉色通紅:“格格,這種話您怎麼能說出口?”
只是,她不得不承認,自家格格說,好像還挺誘人。當然,她爹孃以前是說過,年家當奴才,要比自己出去打拼強,那句話叫什麼來著,宰相門前七品官,普通老百姓雖然自由了,身份上好聽了,但是日子過艱難。沒錢就算了,沒人庇佑,遭遇一次惡霸地痞,那可是能賠上一家子。
但是,若自己哥哥手裡有錢了,又是給格格做生意,格格自然會護著他們一家子。
越想錦葵越覺得,格格描述前景,真是太美好了!
“有什麼不能說。”年秀月嘀咕了一句,見錦葵低著頭不知道想什麼,就又端了一個小碟子往窗戶邊去了,她上輩子就是個普通姑娘,這輩子雖然繼承了年秀月記憶,但到底不是自己親身經歷,所以這規矩方面,若是時時刻刻提醒,還能似模似樣,但稍微一放鬆,就會露了原形。
“呀!”正吃著,年秀月忽然瞧見遠處一匹馬飛奔過來,街道中間,卻還站著一個五六歲小孩子,這會兒也不知道是不是嚇傻了,只望著那飛奔過來馬兒,一動不動。
周圍有人驚呼了一聲,卻都因著距離太遠,那馬兒速度太,竟然沒一個人反應過來。馬上那人倒是看見小孩兒了,卻也沒減慢速度,反而抽出馬鞭往小孩兒身上一甩,直接卷著人扔到一邊了,同時,扔下一錠銀子跑遠了。
年秀月大急,隨手將碟子扔到窗沿上,轉身就衝了出去。錦葵哎了一聲,也連忙跟著下去。
樓下眾人總算是反應過來了,有一個婦女撲過來抱著小孩兒焦急檢查,年秀月也擠了過去,就見那小孩兒臉色發白,胳膊軟綿綿垂一邊,哭別提多悽慘了。
“大姐,你得趕緊將孩子送到醫館才行。”年秀月轉頭對那婦女說道,那婦女連連點頭:“對對,是得趕緊送醫館。”說著,抱了孩子起來,低頭要找那地上銀子,然後就發現,銀子不見了。
“哪個殺千刀!那是我娃救命錢啊!”婦人立馬哭號起來,周圍人也都議論紛紛,有說沒良心,有說趕緊先湊錢將孩子送醫館。
年秀月仔細打量了一下那婦女穿著,不好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