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一定要好好品品嚐,好好消化,才不辜負我的一片心意!”夭月捧著肚子笑的幸災樂禍。
雲瀟瀟吐出嘴裡的東西,見是黑泥差點沒暈過去,氣急敗壞吼道:“夭月,你這個可惡的混蛋,居然往我嘴裡丟泥巴,你小子怎麼這麼缺德?你等著,我要不下來狠狠修理你一頓我就不叫雲瀟瀟。”
夭月張開兩個大拇指放在兩邊太陽穴,衝著雲瀟瀟吐吐舌頭做了個鬼臉,挑釁似叫道:“有本事你來修理啊,我看你是不敢了吧,不如改名跟我姓夭算了。”說完大笑著一溜煙衝進屋內去了,只留下雲瀟瀟獨自站在陽臺上吹鬍子瞪眼乾生氣。
“洗刷刷,洗刷刷……”
浴室內,夭月快樂的哼著變了調的歌洗完澡,走出客廳抬眸望了牆上的掛鐘一眼,自言自語道:“快到中午了,該給弋做飯了。”
正在這時,電話響起,秦弋離的聲音透過話線悠悠傳來,“夭月,中午有什麼好吃的?我這就回去嘍!”
夭月報了一串菜名,放下電話興沖沖走進廚房,然而,一個朦朦朧朧印在窗玻璃上的人影將她嚇了一大跳,揉揉眼睛再次望去,確實有個彷彿披了層薄紗的壯年男子正衝著她陰森森冷笑,目光說不出的詭異陰冷,和上次在九龍鼎看到的人一模一樣,嚇的她臉孔煞白尖叫一聲衝出廚房,“嗖”的跳到床上拉起被子將自己裹的密不透風,整個身子在被內瑟瑟發抖。
“夭月,我回來啦,飯做好沒?”
秦弋離剛踏進客廳便習慣性問道,然而半天都沒有人回應他,跑進廚房看看,再跑進書房,然後便是夭月的臥室,讓他失望的是到處都不見夭月的影子,飯廳桌上也沒有任何能吃的東西。
秦弋離頓時納悶不已,夭月平時幾乎沒有單獨外出的習慣,更別說沒告訴他一聲就外出,莫非出什麼事了?
秦弋離暗自思忖,皺緊眉峰迴自己臥室,忽然發覺床上有異,早上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