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不可動搖,更像朵雲附著在美麗的天空背景上。
西面的崖峰上坐著一個男人,眉眼平靜身材強橫,身上裹著獸皮和棉皮綴成的冬襖,雙手空空沒有兵器,衣服下微微鼓起的肌肉彷彿蘊積著無窮的力量,**的雙腿隨意套著又不知哪裡揀來的靴子,彷彿一腳便能把天給踏破。
眉眼清稚的唐小棠,站在男人身後,雙手緊緊握著那把血紅色的巨刀,警惕看著對面崖峰間坐著的那名負劍道士,身體感覺有些寒冷。
她知道對面這個道士是誰,她更清楚兩道崖峰隔著幽深峽谷,看似不可逾越,但無論是自己的兄長還是對面崖峰間那個道士,只要他們願意,隨時可以相遇。
因為他們是知守觀和魔宗在世間的天下行走。
峽谷間一陣寒風吹起,東面崖峰上那名道士衣袂輕動,緩緩開口說話,隔著數十丈的距離,聲音卻是那般清晰,彷彿響在所有人的耳邊。
“十四年不見,你還是那個像石頭一樣的唐。”
唐說道:“驕傲的葉蘇卻似乎不再那麼驕傲了。”
葉蘇平靜說道:“你守了我三天三夜,難道打算一直守下去。”
唐說道:“這裡是我們的地方。”
葉蘇搖頭說道:“但天書是我們的天書。”
唐搖了搖頭,冷漠說道:“這卷天書是我們的天書。”
葉蘇說道:“魔宗已然凋零,其餘支流均已消聲匿跡,你那位老師久不現於人間,只怕早已灰飛煙滅,只剩你兄妹二人,又如何擋得住命運洪流?”
唐說道:“中流之間有砥柱。”
葉蘇靜靜看著他,忽然說道:“你不出手,是因為你有不出手的原因。”
唐冷漠看著他,說道:“你不出手,自然也有你的原因。”
葉蘇沉默片刻後,說道:“我等了十四年,才等到一個機會向他請教,如果在此之前先與你戰上一場,未免對這個機會和我自己以及他太過不敬。”
唐冷漠說道:“相差不可以道理計,你根本沒有資格向他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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