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頭說道:“沒有聽說過這個人。”
谷溪笑的前仰後俯,豎起大拇指真心讚歎道:“十三先生殺人不留痕跡,便是說謊話也是面不改色,您真心不該去修行而該站在朝堂之上才對,然而……”
隨著然而二字出口,他臉上的笑意驟然斂去,幽冷無比:“雖然我和林零沒有查到任何證據,但我知道當日你在紅袖招,尤其是得知十三先生對我家大將軍似乎殺意難掩,那便夠了,你就已經有了去死的理由。”
“殺一個人不僅需要理由,更需要有好處。”寧缺開始卷右臂上的袖子,低頭說道:“我怎麼想也想不出來,做為夏侯大將軍最信任的部屬你在土陽城裡殺死我這個夫子親傳弟子,能給你或夏侯大將軍帶來什麼好處。”
離開長安城進入荒原直至歸來寧缺在與人交談中用夫子親傳弟子來形容自己時往往是要用這種身份欺壓對方,但今天的情況不同。
他是真的想不明白,谷溪立意要殺死自己,難道對方不擔心事發後書院和帝國的怒火,會直接把他自己和他誓死效忠的夏侯大將軍直接燒成灰燼?
谷溪輕捋髯須,緩聲說道:“殺死一位書院二層樓學生,自然要冒極大的風險,自然也會得到極大的好處,最大的好處在於你再也不會威脅到將軍。”
寧缺卷好了右臂的袖子,雙拳垂在腿側感受著冬風的寒意。
他看著谷溪搖了搖頭說道:“這種好處遠遠不夠。”
谷溪忽然眯了眯眼睛感慨說道:“我跟隨大將軍半生時間,為的是什麼?為的就是將軍能夠站在人間的巔峰之上,然而書院來了你們兩個人,大將軍便要被迫歸老……那我豈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