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寧缺看著她很認真地說道。
李漁雙頰紅暈微現,明亮的眼眸裡卻看不到什麼羞澀的意味,微微仰著頭打趣說道:“如果不怕桑桑吃醋,讓你摸回來又算什麼。”
寧缺咳了兩聲,極為艱難地壓抑住伸手去摸她光滑微尖下巴的衝動,把雙手背在身後,問道:“說起來桑桑人呢?”
“肯定是在給小蠻講故事。”
李漁眼波流轉,說道:“不逗你玩了,我去尋她。”
……
……
寧缺和司徒依蘭沿著雁鳴湖散步,在微涼湖風中隨意說著話,只是要注意時不時伸手拂開撲面而來的惱人柳枝。
司徒依蘭沒能參加荒原上那場春季戰爭,所以情緒有些失落,而這份失落落在寧缺眼裡,卻覺得有些荒唐。
“都不知道你到底在想什麼,打仗有什麼意思?”
“天天在書院裡看書,在府裡學女紅,你不覺得無聊?”
“我是男人,又不是姑娘家,如果我是你,我肯定不會覺得無聊。”
“在碧水營的時候,你可不是這麼說的。”
二人行走在青石道上,就像去年在邊塞那片碧藍海畔白石灘上一般,平靜而沒有絲毫雜質的氣氛,圍繞著這對年輕的男女。
“離她遠些。”
寧缺忽然開口說道。
司徒依蘭抬頭看了他一眼,知道他口中的她指的是公主殿下,不解說道:“我不明白你的意思,你想說什麼?”
湖堤上不斷有柳枝垂下,拂下臉頰,寧缺有些煩,伸手摘下一枝,說道:“當年你年紀小,可以跟著她馳馬長街,驕傲得意,但如果你真要立志成為大唐的女將軍,就要明白,那和娘子軍是兩回事。”
司徒依蘭靜靜思考很長時間後,抬起頭來看著他說道:“我要做的是大唐的女將軍,而不是哪個人的女將軍。”
寧缺見她明白自己的意思,讚賞地點了點頭,把手中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