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這些人不是善茬,以後還是要多加小心,包括看似嬌豔如花的幕佩佩。
行刑繼續,一個個大聲嗚咽的男人,拉上了血淋淋的斬首臺,落得一刀兩段,不是所有人都有運氣被斬斷頭顱,落個痛快,至少有一半的人被砍到不致命的地方,多受了一些疼痛,受不了的劊子手越來越多,他們扔下斬首刀,跪在臺子上向下面的隊員磕頭,求他們放自己離開。
隨著張淮安點頭,臺子上的劊子手越來越少,最終只剩下七個,這七個越殺越興奮,將一個個五花大綁的男人砍翻,一腳踢下斬首臺,胸口劇烈的喘息,睜著猩紅的眼睛,隨手抹過臉上的血水,眼巴巴的等著下一個送到他們的面前。
臺子下的屍體鋪開老大一片,鮮血如河流一般在地上聚集蜿蜒,一直流到遠處圍觀人的加下,站在最前方的人早就看不下去了,他們已經被嚇破了膽子,三番五次的要轉身離開,被後面嚇得不敢動彈的人阻住去路。
這時聚集地中心有一種詭異的氣氛,不管是殺人的,還是看殺人的又呈現兩極分化,一些平民實在看不下去,自我保護機制發動,白眼一翻暈了過去,還一些人越看越興奮,忍不住想要衝到前面看個仔細,看到剩下的劊子手殺人越來越爽利,齊齊高聲叫好,不是他們痛恨被殺的人,而是單純的有人被斬首噴出血花而叫好。
那些跪在一邊的人看著身邊的同伴被拉走,成了血淋淋的屍體,不知有多少人嚇得屎尿齊出,也不知道有幾個嚇得神經錯亂,要不是他們都被捆的結結實實的,恐怕早就鬧的雞飛狗跳。
在這些人身後的大車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