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長啊,不是我們不答應啊,是實在沒有啊,您就是滅了我們您也翻不出來啊,別說十車彈藥,就算半車彈藥我們也沒有啊·····”
張淮安的瞳孔猛地一縮,將視線從大鐵門移到了男人的眼睛上死死地盯住,一個字一個字的從牙縫兒裡蹦了出來。
“你真的當我們是泥捏的?你真以為我們在虛張聲勢?”
不帶男人回答,張淮安做了一個手勢,兩名隊員將男人反手扭在身後,提著他走向一邊,男人還搞不清楚狀況,怎麼說的好好的就動了手。
“用刺刀吧,節省子彈。”張淮安說完就不在多看一眼,轉身望向緊閉的大門,高炮組也乘勢換上新彈夾。
“啊···有··有····我們有···我們什麼都有··殺了我就什麼都沒有······”
男人像殺豬一樣嚎叫起來,身子猛地扭動著,不再靠兩條腿走路,整個人歪在地上死活不起來,像在油鍋裡掙扎的大蝦,一蹦一蹦地,讓抓著他的隊員有抓泥鰍的感覺。
“回來········”
張淮安一聲大喝,男人被推倒在張淮安的腳前,男人趴在地上,望著眼前油光呈亮的大頭皮鞋不停喘著大氣,剛剛地生死一線嚇到他了。
“你好壞,嘿嘿,你不老實,明明有,偏偏說沒有?小子··你還嫩點····”
張淮安很得意,掏出一隻zippo打火機點上雪茄,蹲下身子一口濃煙噴在男人的臉上,將他嗆的咳嗽不止。
“大爺,您看是不是讓我先回去讓他們準備準備?彈藥籌備也需要時間啊·····唔唔唔··”
男人話還沒說完,被張淮安一腳踩在臉上,張淮安小心的用鞋底踩在他的臉,儘量不讓他的臉觸碰到自己鏡子一樣的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