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算有了保障。人啊,能做到燕飛家這樣已經很不容易,你也不過是人家女兒的一個小朋友而已。很難得了。”
“那麼,他怎麼又活了?”
“後面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你父親去世之前一直鬱鬱不樂的,白天強顏歡笑,夜裡唉聲嘆氣。那個晚上下了大雨,他說出門辦點事情,一夜沒有回來,第二天有人通知我去醫院,才知道你父親夜裡吃了大量安眠藥,就倒在一個巷子裡。我見到他的時候他只交待了盒子的事情就走了。我不告訴你他的死因,是因為怕你太內疚想不開,又做傻事。”
“那這事情當時在洛水有人知道嗎?”
“知道的人很少,但這種事情很難完全保密,燕飛爸爸真是個好人,又因此把你和燕飛同時轉了另外一個學校。”
“那我失憶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呢?我意思是,我可是受了什麼刺激?”
“你轉校之後,有一天暈倒在大街上了,從那以後,就是燕飛一直在保護你。她跟你一直形影不離。”
夜裡抱住那個空盒子,輾轉一夜沒有想明白父親的意圖。第二天,我拿去給童義信看,他也沒有看出什麼門道。便說帶給警察局的朋友研究研究。
三天後,突然接到他的電話,說經過掃描透視發現,裡面有東西。
第一百一十章 真相背後(1)
裡面有東西?明明是空的。
“盒子是木頭的,盒蓋是兩層木頭構成,在兩層之間夾有東西。”他解釋說。
他徵求了我的意見,拿了切割機,將盒子分割開來,裡面有一張紙。展開,是一張醫院的診斷證明,按照上面的日期算,正是父親死亡的那年。
證明上寫道:“許默之,8月13日,初步診斷,處女膜完好,無受損,無被侵害跡象。”
這個診斷又讓事情陷入重重迷霧之中。
劉老師並沒有侵犯我,為什麼自己要揹負那麼大的黑鍋呢,還為了這件事假死逃亡,來到齊墨隱姓埋名過這種躲避的生活?
第二日大清早,貝貝在床頭一個人拍著小手唱歌,把我的吵醒了,我的腦子混沌一片,熟悉的頭痛感再次襲來。
我跟貝貝商量:“讓外婆送你去幼兒園可好?”
她懂事的點點頭:“媽媽,彆著急,都會明白的。”
“明白什麼?”我問。她狡猾的一笑,撲到我懷裡,再也不肯說。
我以為自己患了重感冒,吃了點藥硬撐著到了公司去工作。下午一下班,段言就把我堵在公司門口。
段言氣咻咻的說:“你不是說過不再恨我,不再來煩我了嗎?我一直都很相信你,良心也受到極大的譴責,你為什麼又讓貝貝來做這種事?”
“哪種事?”
“貝貝常給我打電話,說我不會有好下場。有時候是三更半夜的,口氣又不是孩子的口氣,陰森森的。我說許默之,你怎麼能這樣教育孩子?”
“怎麼可能,貝貝平時很乖。”
“我想了想,我還是把貝貝接過來住吧,我得跟她談清楚,她為什麼這樣做。”
“這是不可能的。”
“協議上貝貝還是歸我的,這是法律上的事實。”
“你又想把她怎樣?你以為我會讓你得逞嗎?你對貝貝一點權利都沒有,從一開始你就反對生她,後來也沒有給過她多少父愛,你根本沒有當父親的資格。”我簡直無法相信他還能再次開口。
段言說:“你的心情,我都可以理解。”
我冷冷的說:“我不想聽這些,我的心情不需要你理解,你也不可能理解。”
“默之,你冷靜一下,你想啊,李醫生已經死了,我也遭到懲罰了,我怎麼會還繼續做傻事呢?我是真的想給貝貝多一些的愛,我現在有條件了。消除我們之間的一些誤會,不是好事嗎?”
我沉默不語,他威脅道:“我時刻關注貝貝的成長,貝貝跟別的孩子是有很大不同,我想,你並不想讓孩子成為別人注意的焦點吧。”
“你想怎樣?”我緊張的問。
“你別緊張,我只是想跟孩子之間消除一些隔閡,以後我保證不再打擾你們的生活,當然,這次你還可以問貝貝,如果她同意,我想你也無話可說。”
我想了想,把段言帶回樓下,讓貝貝下樓見他。
貝貝聽了他的話,鼓著腮幫子想了很久,最後對著段言說:“我跟你再過一個月。”
段言點點頭,臉上抑制不住的喜悅,也許他又開始新一輪的補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