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部分(3 / 4)

些都是我的推測。為了得到一個明確的答案,我想帶你去進行腦部檢查,你願意嗎?”

我看看安靜的貝貝,又看看那女子,原來世間的事情竟然能如此巧合,我不覺得詭異,只是隱隱覺得好淒涼。

很久以前我便期待某天真相能在我眼前呈現並晝夜盼望,可如今事情越來越清楚,我倒有些膽怯,反而希望就這樣一直混沌下去。

不過,大腦的問題,是該檢查了。

童義信有一個同學,是精神科的專家,說好這天他帶我去檢查。

開始只對我的大腦進行了一些常規檢測,包括核磁共振和腦電圖,接下來又做了幾個問答測試。

他問我:“今天是幾號?”

“七號吧,是八號,不 ,不,應該是九號了,九號。”我不好意思的笑笑。

“看你的職業是助理,面對不記得日期的助理,該頭疼的是你上司而不是你了。”他開玩笑,又問道: “你除了女兒之外,還有什麼親人?”

“只有一個母親了。”

“你母親多大了?哪年哪月出生?”

“這個,大概50多歲了吧”我笑道:“我對年齡總是遲鈍的,到底是測驗大腦的,還是測驗良心的?”

醫生一臉嚴肅的問:“38加24等於多少?”

他的問題一出來,我有點生氣,“在問幼兒園小朋友嗎?難道我有弱智傾向?”

等待結果的間歇空檔,童義信問我:“默之,如果你真的腦部有問題,能接受嗎?”

第一百一十八章 水落石出(2)

“我沒有病!”

“你腦部一直潛在著一些問題,你自己不知道的問題。這才是你暈厥的重要原因,不是什麼貧血和壓力。”

“你假定了我的性格,你認為我應該理智而絕不能衝動,所以我稍有狀況你們就說我有病。”

“你分不清現實和幻想。你要信任我。”

“連你都認為我瘋了,我該怎麼信任你?”

這時候,他的同學開門示意我們進去,我穿好外套,漫不經心的問他:“那麼,告訴我吧,我是有妄想症還是夢遊症或是人格分裂之類的,或者腦子長了什麼瘤?讓我知道一下答案。”

“不,都不是。”醫生皺著眉頭說。

童義信看他的表情過於嚴肅,連忙拉起我來說,“我們先走,回頭再來取結果。”我固執的坐著不動,問:“不走。到底是什麼?醫生,告訴我吧,我能承受的住。”

醫生停頓片刻,說道:“我看你也是個堅強的人,親人又不在身邊,不如實話實說……這是一種罕見的腦衰竭,已經進入三期了,也就是末期。”

他的話是那樣的模糊又清晰,開始我聽著他的話還一邊點著頭,眨著眼睛,鼻子裡輕輕應著“嗯,嗯。”

他好像怕我有什麼奢望似的,又皺著眉頭補充一句:“沒有什麼靈丹妙藥,也沒有文獻可以查,世界上至今才有幾個病例,所以沒有專門的治療藥物,只有鎮靜劑可以暫時延緩……”

他說完了,我發出一聲:“啊?”

我似乎沒怎麼聽明白,是在說我嗎,我歪了一下頭,看了看四周,希望他能再清楚的說一遍。

他依照自己的意思解釋到:“配合治療,應該還是可以控制住的。”

我乖乖的點點頭,旁邊兩個護士好心的忙起身擁著我走,本來呢,我走的好好的,倒是它們這一扶,讓我走的牽牽絆絆的。

我忽然想起什麼,掙脫開小護士的手,又回到醫生辦公室。恰巧童義信正在那裡詢問結果,我聽到醫生說了一句:“大概還有幾個月吧。”

我重新坐回他辦公桌的對面,我認真的說:“我不能死。真的,真的,我絕對不能死的,我女兒才三歲,還有我媽媽,我死了,她怎麼辦呢?”

那醫生看看童義信,一絲無奈升到臉上來,他說:“許小姐,這些不是你我能說了算的。”

這句話,彷彿一下揭露了事實的真相,我成了空心比干,我沒有了心。

三天後,我們重新返回童義信同學的那家醫院,我不得不面對現實,我認真聽醫生跟我解釋:“這種腦衰竭分急性和慢性,你是慢性的,但已經到了末期。”

“那這種有什麼表現?”我不明就裡,本來活的好好的,平時也沒有太多的不適。

“其表現可能為記憶紊亂,無規律喪失,大部分是選擇性失憶,在你受到一些自身的心理暗示的時候會挑一些不愉快的忘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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