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恩愛,她將臉埋在他懷裡,笑的微澀……上官驚鴻,為什麼我總是不能好好擁有你一次。那幾天,你如此溫柔相待,但那不是完整的你……
想起將離的事,她伸手攬緊他的腰,眼睛輕輕擦過他的衣衫,低聲道:“朝歌風波險惡,照顧好自己。”
一語兩意,我走了以後,照顧好自己。
上官驚鴻大手撫上她的發,“我照顧不好自己,你照顧我。”
她佯裝笑斥,“在醫廬不是你照顧的我麼?供著我,養著我。”
“所以以後也讓我照顧你。”
她沒有應他,享受著被他在發上輕輕撫摸的感覺,末了,閤眼道:“快到王府的時候叫醒我。”
“好,到家我叫你。”
翹楚,王府和家不是同的。
上官驚鴻眸光本隨意地微凝在地上,此時暗了暗,隨後落到翹楚身上。
手,放輕了力按到她臉頰的疤痕上面。
傷口沒有得到及時護理,疤痕雖不算大,但醜陋像蹩腳的針腳縫在臉上,她破了相!
長指倏地用力一蜷,心房也隨之緊了。
那片琉璃瓦割的很深,醫治起來,需費時日,甚至也許永遠不可能無痕了。
世間總有些東西毀了以後是再高明的醫術也不能治好的。
這段時間裡,她會和他倔強以對,卻從沒有為這個傷疤說過一句。
還是後來,他裝作不經意問起那一晚她為何和他鬧脾氣的時候,才知道她到過花園去。
其實,她很少鬧脾氣,也沒有什麼脾氣。
她說,他愛的人不是她,自己以前怎麼竟會不愛她?
這疤……天知道他多麼希望她衝他發一頓脾氣!
她側躺著,領襟微微跌開,他一下便看到她衣服裡頸子的風光,都是些青紅的癍痕,自從那個雨天佔了她的身子以後,嘗過那美好的滋味,這些天顧忌她的傷勢,雖說已大好,但終究還沒痊癒,他忍住沒有碰她,兩人同睡一榻,他摟著她睡,怎會沒有欲~望,但也只以身體表處的親熱來紓解。
若可以,他其實希望和她永遠留在天神村。
閒看花開靜聽雨。
再見到皇帝這些人,他對他們竟無一點印象,便連感覺也忘記了。不像對她。
他隱約知道,以前,他待她很苛刻,她築了一道硬牆在二人之間,遠離煩囂,反是將她永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