翹楚知道,上官驚鴻準備上早朝了,老鐵等人進來侍候漱洗。
想起昨晚兩人訂下的休離協議,她將信將疑,但唯今也只能一試,她並不懼上官驚鴻。
正淡淡想著,上官驚鴻的唇已壓了下來。她不想和他說話,遂忍著,任他在她唇上來來回回地吻了好一陣子。
唇瓣輕了,她以為他要起了,哪知發上一重,一隻大手在她發頂上微微用力摩挲,“楚兒,起來侍候爺穿衣,一會再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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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手腳沒事,自己不會穿嗎?”
翹楚心裡一冷,霍地坐起身來。
“你倒是終於肯和我說句話了麼?”
上官驚鴻語氣裡已沒有了剛才的頤指氣使,倒有絲自嘲的意味。
翹楚一怔,看他目光淡淡落到指上,她一笑,靠到床欄。
他食指上一排深深的牙印,是她昨晚咬的,準確來說,她要咬的本不是他,是自己的舌。
記得昨晚老鐵說,風浪尖上這些皇子註定是你死我活,所有誰都不會在大局穩定之前要孩子。父親死,兒女也不能倖免於難。
她聽罷怔了半晌,是啊,這個最簡單的道理,她這個學史的人怎麼忽略了,終究是那個法制的時代生活久了。
末了,老鐵說,翹主子,這孩子爺想要,爺對你……
對她怎麼樣,老鐵沒說,上官驚鴻深鷙的盯著她看,她當時又怔了很久,她這麼杯具嗎,在她已經不再愛他的時候,他真的愛上她了?
說不清那是什麼感覺,她只知道,過去的,已經過去了。她會遺憾,但不會回頭。想了想,饒有興味地問了他一句“沈小姐呢”。
上官驚鴻本專注的看著她,似迫不及待的等著她聽罷老鐵的話的答案,聞言沉默了很久,才道:“她將來會和我們一起生活,但我會待你好,待你最好。”
果然,沈清苓是他心頭永遠的紅玫瑰,白月光。她也笑了,趁著他不留意的茬兒,狠狠往自己的唇舌咬去。
上官驚鴻臉色一變,他的手很快,一手捏住她的下頜,一手手指塞了進去。原來他一直注意著她。
那一下她並不是開玩笑,咬的很狠,他的手指拿出來的時候,皮綻肉破,血汩汩的流,老鐵等人都驚呆了。
方明見狀拿了藥箱過來,想替上官驚鴻包紮,上官驚鴻冷笑,一掌打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