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著金絞車,能把白棉紗紡成金紗線。”
“一直到解放後,*破四舊,呂家的這幅畫才被造反派搜了出來,一把火燒掉。呂家後人的後人縱使再想找那金絞車,沒有這幅畫的指示,機會終究是渺茫。這之後,呂家一脈單傳,人丁稀少,越混越慘,到我上大學那陣,村裡只有一個姓呂的人了,四十多歲,人半瘋不傻,是個老光棍。”
“村裡人看見這塊鐵公雞牌吃驚的原因不單是因為呂狄的故事,還因為,當年燒呂家那幅畫的造反派,正是老支書!所以,大覺都認為,老支書死的那陣,呂狄想為後代出氣,要帶走老支書的魂魄。更離譜的說法是,正因為呂狄帶走了老支書的魂魄,老支書才會死亡。而我,那一晚碰到的殭屍,不是呂狄還會有誰?!”
胡知道的這個故事讓我們相當吃驚,田醫生的臉也泛了白,邵大力拍拍田醫生的肩膀:“怎麼,被嚇住了?這還不算什麼,我們碰到的事情,你想都不敢想!”
邵大力一番大話說得好不得意,田醫生喃喃道:“看來是真有這樣的存在,真的,都是真的。”
邵大力道:“什麼真的假的,繼續你的故事吧,我們相信有殭屍的存在了,那又怎麼樣?”
田醫生道:“很有關係的。”
鐵力仙長吩咐清歡,要他把殭屍的情形和十多年前域外妖魔的事情跟盛員外詳細說一說。
那清歡面色穩重,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