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聞風喪膽,“那尹大人是為什麼這麼高興?”
“這還不明白?不是為了升遷,不是為了納妾,自然是。。。尹大人的娘子快到了,他能不高興?”
“不是會所有喜了?看得到也。。。”
“庸俗,你當尹大人是你?多少人佩服其才華,敬佩其品行。敬重發妻不難,但難得是處於尹大人這位置,還能一心一意的對待嫡妻,試問誰能做到?”
眾人沉默了下來,昭陽縣主給他們的印象也很深的,當年的叛國案子,很多人都還記憶猶新。
尹承善回府之後,聽了下人回報,“給夫人準備下的屋子收拾乾淨了,您給夫人的禮物也都安排下,四少爺用不用親自瞧瞧?”
“不用了。”尹承善笑眯眯的摸了摸旁邊的書信,信封不平且多了汗漬毛邊,一看便知曉他經常看的,“五日。。。過得可真慢。”
尹承善掰著手指頭算丁柔來得廣州的日子,將要緊的公事提前處理了,可以挪出功夫陪伴她,”她是胖了,還是瘦了?她會不會很辛苦?她會不會脾氣暴躁?”
隨從耷拉著腦袋,自從知曉夫人南下之後,因為這些問題他耳朵都快起繭子了,如今誰在說自己主子老成持重,山崩於前面不改色,他是絕對不會相信的。
尹承善又拍了拍了信封,換了居家的暗紅色袍子,撤去頭冠,僅用一根髮簪固定髮髻,除去官服少了官威兒,多了幾分學者書生的俊雅,尹承善彈了彈寬袖,“去後宅。”
鋪襯擺設富貴舒適的屋子,尹承善同生母對坐,在屏風之後,一名臉色微黃的婦人放下了手中的書卷,如死水般平靜的眼底閃過幾分的波動,她的手臂不安的扯動著衣襟,想了一會,女子起身繞過屏風去了隔間。
姨娘一臉的疼惜,“她是個懂事的,我始終記得她幫過咱們母子,有她在的時候,太太總是開心的,我可以輕鬆得許多。”
尹承善眼瞼都沒抬,聽生母說她做過什麼,幫了他們母子什麼,等到生母說完了,尹承善才說道:“姨娘覺得最近日子過得可自在?是不是比在太太跟前立規矩來得好?”
“這自然。”
面色紅潤,不見往日悽苦懦弱的姨娘很是滿意現在的生活,她身上多了幾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