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盯著丁敏耳上的耳環,恍然大悟的說:“我知曉了,聽說岳寧侯同信陽王府有了生意上的往來。珍寶坊不就是安陽郡主的產業?最近新式樣的首飾…嶽寧侯定是想著您會客的時候,讓賓客看到這樣精美的首飾…您就是活招牌,夫人們看到您帶著珍寶坊的首飾,一定會爭先效仿。”
丁敏臉色很是不好看,又不能明擺著同丁雲翻臉。訕訕的說:”生意上的往來。你不明白的,這話可不能亂說。侯爺怎麼都不會同信陽王府有牽扯的。七妹妹怕是不知曉,嶽寧侯祖上同信陽王之間有點仇怨,雖然說是最終一笑泯恩仇了。但總歸有過節。後代子孫不會太親近。
侯爺同寸尋常的勳貴不一樣,也不像大姐夫蘭陵侯整日的舞文弄墨的,他肩上的擔子重著呢,前幾日總被當今召見。忙得不行,許是怕我心裡不舒服。才會送首飾過來,侯爺知情懂趣…又是在江南風流之地住過的,很會疼惜人。”
丁敏為嶽寧侯同信陽王府親近的事情操碎了心,正著說,反著說,言語提點,她施展盡手段,但嶽寧侯聽不懂她的好意一般,總是同她說信陽王府如何如何,說王府的二公子也是個妙人,別看他是做學問的,做生意也是一把好手,嶽寧侯總是這句話不離口,對齊玉大有知己之感。
每逢這個時候,丁敏都憋得難受,她無法告訴嶽寧侯齊玉將來如何的妖孽,同時丁敏心存警惕,不能讓齊玉勾搭壞了嶽寧侯,滿府的姨娘侍妾已經夠丁敏收拾的了,再加上個好男色的毛病,丁敏會覺得鬱悶。
信陽王府不見得能平安熬過新君即位,丁敏同嶽寧侯說過異姓王的故事,無論哪個皇帝都不會准許信陽王府存在的,但嶽寧侯卻告訴她,王府有安國夫人在,一切沒問題。
丁敏每次都會被鬱悶的嘔血,安國夫人還能活一輩子?嶽寧侯會滿懷深意敬佩的告訴丁敏,不是還有安陽郡主和六姨妹一家人在?他還言語中責怪丁敏不相信丁柔的本事,為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