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兒,手心手背都是肉,她不捨的嘉柔縣主,但嘉柔縣主是快爛肉臭肉的話,不知皇后娘娘還會不會寵著她。
“臣婦今日入宮拜見娘娘,是有個人說臣婦給不了夫君所想要的,臣婦不配做夫君的媳婦。”丁柔抬起眸子,同皇后娘娘對望“雖然臣婦以相夫教子就可以了,但她想讓臣婦退位讓賢,臣婦相信夫君,但總是有人糾纏不清的,臣婦也會煩躁,今日入宮想著讓她明白,臣婦並非配不上夫君,希望她迷途知返過自己的日子去。”
皇后心裡一緊,真是像,那雙眼睛幾乎一模一樣,記得她小產後,婆婆就是這般平靜的走到皇貴妃面前,抬手就給了皇貴妃一巴掌,然後看著皇帝,逼得先帝一句話都沒敢再說。
皇后嚴肅了很多,問道:“你想怎麼證明?”
“臣婦回京時,藉著陛下的威風贏了汶萊公主,汶萊有金子,願意獻給陛下。”丁柔笑吟吟的提起這事來,皇后同樣莞爾一笑:“你便是把汶萊翻過來也不見得能擠出如此多的金子。”
“賭注就是賭注,汶萊國王沒教育好女兒,自然得幫著她償還賭債。”
皇后抬了抬眼瞼,心中微動這是在藉著汶萊公主說嘉柔的事情?嘉柔可不是皇后教養的,不是陛下疼惜她,皇后可不見得會對嘉柔縣主另眼相看,最疼她的人是燕王,教養不好的話。。。皇后勾了嘴角,燕王的兒女也不見得會好到哪裡去,陛下不會放心將江山交給燕王一脈的,皇后多了幾分和顏悅色”你說得本宮明白,可他又是哭窮,又是請罪的,陛下。。。“番邦是拿不出那麼多的金子,但是。。。幾百萬兩甚至金礦應該能拿得出手的。”丁柔笑眯眯的樣子,猶如盯著垂死掙扎獵物的獵人,皇后看丁柔的架勢,不榨乾汶萊最後一兩金子不會罷休,感興趣的問道:“你想如何討債?汶萊國王可是很會哭窮的。”
“首先汶萊國王就沒弄明白一點,是他畏懼大秦帝國而主動臣服成為大秦的屬國,並非陛下求著他臣服,他以為可以左右逢源,指望著他那位歐洲貴族小姐就能同陛下談條件?真當大秦養得海軍是擺設?真正的無敵艦隊不在番邦。”
曾經的無敵艦隊,曾經的日不落帝國,曾經的世界〖警〗察,在這個時空怕是不會再有了,即便這些稱號也只有東方的古國能承擔起。
丁柔說道此處,聲音高了一分,她此時誠心誠意的感謝穿越前輩,太祖皇帝不是個好丈夫,是個好色的渣男,但不可否認他是愛國的,不願再重複後世的屈辱,他儘量將危險清除,他留下的鐵令,留下了強大的海軍,留下了很多有益於民生的措施,如果他能同太祖皇后專心過日子,也許大秦比現在還要強大,家和萬事興是真理。
文熙帝在暖格外停住腳步,用眼神示意通傳的太監閉嘴,他滿臉的怒色少了些許,透過窗戶模糊能看到說話的丁柔,文熙帝將斗篷扣緊,跟在他身後嘉柔縣主的丈夫,李大人低垂著腦袋,嘉柔縣主眼裡閃過幾分惱恨,看明白文熙帝讓她閉嘴的手勢,憑什麼?丁柔到底憑什麼?
“既然汶萊國王不捨的奉獻,那麼臣婦以為可以討債,汶萊國的黃金庫存不少,但想要衝垮汶萊的金銀。。。”丁柔不是沒法子,只是她需要轉化一些專用的名詞,讓皇后明白什麼是金融體系,當然即便是大秦也只是最初級的金融貨幣體系,沒有外匯等手段阻擊,汶萊國就更不用說了,還處於原始的狀態,但如此,也不是做不到。
雖然丁柔儘量簡化了,但皇后還是聽得糊里糊塗的,皇后揉了揉額頭“你慢點說,本宮不太明白。”
丁柔取出一枚銅錢,兩隻手指夾住銅錢翻轉“這是大秦鑄造的銅錢,雖然汶萊國有自己的銅錢,國王不是下令不得用大秦通寶?如果汶萊不再信任本國鑄造的銅錢,那麼買賣東西必然迴歸金銀,如果大秦帝國的商人只收取銅錢,那麼。。。這枚大秦通寶會的價值比金銀還高,汶萊百姓會用金銀換大秦通寶。”
皇后除了一身冷汗,銅鐵比不得金銀“能成?”
丁柔自信的一笑,臉上洋溢位的神采絲毫不像是困在後宅只能宅斗的婦人,眼睛亮晶晶的:“自然是能成的,陛下只需要配合一下便可,臣婦敢於如此想,最關鍵的一點是。。。是大秦的富饒強大,大秦有汶萊國必需的糧食,金銀可是不能當飯吃。”
沒等皇后有所表示,文熙帝推開暖閣的門,大笑得走進,眼裡滿是對丁柔的欣賞“你同尹卿家真乃絕配,天造地設一雙人,好,好。好。”
文熙帝連連說好,丁柔屈膝道:“臣婦給陛下請安,萬歲,萬歲,萬萬歲。”
文熙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