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這個麻煩,為了自己的家庭,為了柳氏。。。丁柔揚聲問道:“嘉柔縣主所言倒是讓臣婦想到了看過的一個典故,有人曾經同名妓春風一度,一年之後名妓抱著孩子上門來。說是那人的骨血,如果嘉柔縣主是那人的妻子的話,你是相信還是不信?有骨血起碼可用滴血認親。如今嘉柔縣主說同臣婦夫君有染,您的貞潔毀在夫君手裡,是不是有證據呢?”
“女子落紅多重要的?嘉柔縣主深受貴妃娘娘和燕王殿下的教會,這點事兒總不會不記得。”
丁柔才不管嘉柔縣主的臉面的問題,既然嘉柔縣主敢說,就不能怕她提出質疑,皇后對尹承善和丁柔的關照,丁柔記得,順便也給貴妃和燕王上點眼藥,他們也許不是同盟。但敵人是一樣的,先毀掉在皇子中最得文熙帝心的燕王再說,敵人敵人就是朋友,古今通用。
嘉柔縣主瞠目結舌,她畢竟是古代女子,說起這種話來沒有丁柔爽利。“我。。。我沒。。。沒留著。。。”
皇后暗自搖搖頭,實在是看不出嘉柔縣主同太祖皇后,同安國夫人到底哪一點相像?莫怪安國夫人對嘉柔縣主不過是面上的功夫,以前看她還中意幾分,今日是被逼急了,同鎮定冷靜的丁柔相比,嘉柔越發顯得不堪,皇后悄悄的看了一眼文熙帝,在場的人最傷心的就是他了,寵了十年的嘉柔如此不堪,以前多得意嘉柔,如今就有多厭煩,總不能文熙帝承認是他眼光不好?
皇帝是不能有錯處的,要說文熙帝寵錯人了話,也是嘉柔縣主的錯,她太能裝模作樣了。
丁柔底氣更足了幾分“沒留著?那臣婦敢問嘉柔縣主,夫君肩頭是不是有什麼不對胎記?很明顯的。。。您說胎記形狀是什麼樣的?你既然說了上面的話,總不會沒看過吧。”
嘉柔縣主越發的不知所措,什麼形狀的胎記?什麼顏色的?她哪裡會知曉?雖然嘉柔縣主打聽過尹承善的事情,但卻從沒問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