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旁邊傳來,“值得嗎?尹大人,你值得嗎?”
尹承善凝視著蔚為壯觀的皇宮,宮門口兩側有著太祖帝后留下的石柱,上面刻著他們留下的鐵令,應情應景,天空飄落雪花,落在他的肩頭,落在他的眼睫上。
”嘉柔縣主,你值得嗎?”
尹承善停住腳步,很是失禮的背對著她,以前即便尹承善冷然對待嘉柔縣主,他也沒失禮的背對著她,睫毛上沾染的雪花彷彿很重,“我不是乘龍快婿傳千古的王獻之,嘉柔縣主,我最討厭他的字。”
王獻之因為娶公主而休妻,嘉柔縣主咬著嘴唇,“你是值得的。”
“她也是值得的。”
尹承善不假思索的說道,嘉柔縣主的臉頰更白了一些,“為什麼?她哪一點值得你…”
“在我眼裡她的頭髮都比你重要。”
尹承善苦笑著說,如果他聽見的話,她又該說自己肉麻了,但此時是他最真切的想法。
不知道有多少人看著他,嘉柔縣主真是不怕出風頭啊,尹承善慢慢的垂頭,掩藏起眼底的鋒芒,不怕是好事,不給嘉柔縣主一個刻骨銘心的教訓,她不知道疼。
以前尹承善不看好燕王,他也只會在暗地裡算計燕王,鮮少會表露出他的立場,因此他對嘉柔縣主疏遠,並沒徹底不給嘉柔縣主難堪,他畢竟要顧及著燕王。
從今以後不會了,尹承善放鬆了許多,一直找他的遼王殿下會感謝嘉柔縣主。
尹承善突然問道:“青藤居士會在京城待多久?”
“伱想見他?我給伱送了請帖。”
“到底多久?”
“會住上半月吧,他沒住在我府上,在燕京學院裡,他同燕京學院的山長有舊。”
尹承善說道:“是我妻子想會會他,如今內子行動不便,我如何也得幫她達成心願,否則等到再能碰見青藤居士不知何年何月,我們不是縣主可遊玩。”
“伱…”
“入門三試,伱能做到,焉知我就做不到?”
尹承善回頭輕蔑的看了一眼嘉柔縣主,“早在五年前,我就不想再見青藤居士了,世上唯一知我的人是內子。”
尹承善邁過玉橋,不在理會備受煎熬掙扎的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