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虛傳,真真是佩服尹大人哪裡找得如此美人?”
丁柔靦腆的一笑,“蕭夫人過獎了。”
蕭夫人熟識的說她:“初來廣州可還習慣?畢竟從京城過來的,南邊的氣候同京城不同,我隨著老爺走南闖北的,剛到廣州時也適應了一陣子。”
“府邸重新修繕過,氣候上也還好,比京城潮溼一些。”丁柔面帶客氣,讚道:“總督大人在多處為官,夫人的見識自然不同於我,將來有不懂之處,還望夫人指正。”
丁柔自然知曉蕭夫人話語裡隱含的意思,比起李總督,他們夫妻卻是少了很多的閱歷。蕭夫人眸子一閃,淡笑道:“只要你不嫌我羅嗦,往後有什麼難處,大可來找我,指正倒是談不上,告訴丁夫人一些風俗還是可以的,外人說起廣州來,都當這裡地面是金玉鋪的,你住久了便知道,廣州窮苦百姓很多,富商收受闊綽,但窮人家哎”
丁柔認真的聽著,沉靜的不多嘴,蕭夫人撫了撫袖口,上面的金線繡成騰雲形狀,“雖說總督府設在廣州,但別的地方上的事情還是得管的,聽說桂林有亂民,邊境也不太平,老爺才去了桂林,沒同尹知府減免,實在是情非得已。”
“蕭夫人多慮了,公務為上,夫君也希望兩廣太平無視,唇亡齒寒,一旦兩廣出了亂子,對分夫君也是不好的。”
丁柔眸子裡話出淡淡笑意,滴水不漏的還回去,“臨出京前,陛下曾同夫君說過,向總督大人多學學,夫君也敬佩總督大人是能臣,興高采烈的接旨,知府衙伺總督府福禍相依,等著總督回來,夫君定會來請教的,夫君得罪總督大人,還望蕭夫人幫襯一二,夫君脾氣急,總有不周全的之處,他對總督大人絕無歹意。”
蕭夫人笑道:“我們老爺也很器重尹大人,總是同我說尹大人不像是官宦,能琢磨出心學的大儒必定非同一般。”
丁柔目光一凝,隨即笑道:“學者大儒也得經事才能完善學說,學說不過是文人,牧守地方才能教化百姓,報效陛下,夫君雖說文人氣重了一些,但從小皮得緊,讓他整日的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