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就再也沒有文熙帝的任何批示,他親自去監察院又得知兩廣監察統領不在,留守的人只能辦做到幫著他看著尹承善的府邸,其餘得同樣得等皇上的命令。
監察院是官員,走的程式同官場截然不同,監察院號稱監察天下事,監察百官,自然只能皇帝調動,哪怕他官居一品,位列總督之位同樣無法命令監察院行事。
總督在京城也有人脈,同樣他背後也是有圈子的,自從尹承善出了叛國案子之後,京城送來的訊息很少,除了知曉陛下下令不許百官議論此案之外,他竟然到現在也沒接到陛下處置尹承善家眷封差府邸的訊息。
他懷疑陛下是不是老了?不是沒出過叛國案,哪一次陛下不是鐵腕無情鎮壓?那一次罪臣不是抄家流放?這一次的事情太不同尋常了,蕭夫人總在總督耳邊說做人留一線,並且也幫他梳理京城的訊息。
有時候夫人們知曉的訊息更為全面,總督判斷出文熙帝在等,只是不知曉等什麼。因此他沒有逼迫尹承善的遺孤。他本來很大方了,然丁氏。。。總督正了正官帽,“除了尹承善的妻子丁氏之外,本督撫想不到旁人。”
丁氏不僅阻擋總督府派去的差役,同時昨日他讓人通知丁柔去義莊,派去的人被丁柔給打了,問其原因竟然是他們說錯了話,丁氏不承認死得是尹承善,總督還沒倒出功夫收拾她,她又敲鼓。
總督雖然面上平靜持重,但心裡也憋著一股子火氣,彷彿犯錯的人是他,他是奸佞小人汙衊尹承善。
鼓聲一響不管丁氏能不能說出道理,總督今年的考評會被記上一筆。他歷年的考評都很清白,紀錄的功勳多,錯處幾乎是空白的,不是能力出眾他也不可能以中流進士的身份位居總督的位置,兩廣總督在官場的風評一直不錯,如今都被尹承善夫妻給攪和了。
即便蕭夫人再說丁柔的好話,此時她在總督眼中是個不知天高地厚的丫頭,“來人,抬太祖皇帝親自下令鑄成的砧板,本督撫倒要看看丁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