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
回憶起芙蓉帳裡她的難得展露的痴纏,呻吟間的媚眼如絲,尹承善氣息有幾分紊亂,不過是一月沒見,他想她了。尹承善不擔心丁柔在困境時會一蹶不振,那樣鮮活的女子,聰慧鎮定,她是他夢寐以求的妻子。
“你會明白嗎?你會看見嗎?”
廣州港口因尹承善突然出現而失聲,在眾人的注視下,一襲月白色劍袖長袍的尹承善跳下了戰船,港口處來迎接番邦公主的理藩院的官員看尹承善的目光滿是驚嚇,他竟然沒死?
此時也沒誰只會衙役捉拿叛國嫌疑犯尹承善,於文向懷裡摸了摸,取出御賜的令牌,高舉在手,他清了清嗓子斷喝:“本人乃兩廣監察院統領於文,尹大人忠君為國輔佐本官剿滅海盜,不日本官會給陛下上秘折,為尹知府請功。”
“萬歲,萬歲,萬萬歲。”
監察院統領手中的令牌代表著當今陛下,碼頭的人跪倒一片,有機靈的悄悄溜走給主子們送信。
還是那座小樓裡,此時四人已經面容灰敗,門被踢開,一名帶著斗笠遮面的男子出現在門口,“主子有命,爾等自裁。”
那張方桌上已經擺放好了四杯毒酒,火盆裡燃燒著賬冊紙張,火焰竄起圖吞噬一切的罪證。四人已然無任何的鎮定從容之態,富貴眼前過,他們也曾經想著為國盡忠,也曾經想著安民得清名,從何時起他們串聯到一起。。。金銀。。。再多富貴也買不下他們的性命。
事敗被滅口是註定的,一人大笑兩聲,“祝願主子能清理乾淨後患,祝願主子心想事成。。。哈哈哈,幹。”
他率先飲下了毒酒,一人愧疚的苦笑:“我對不住陛下,愧對父母妻兒。”
他們即便身死也解決不了全部的問題,他們的妻兒會被流放,他們的妻子可沒尹承善夫人的能耐,找出漏洞。。。如果他們娶丁氏為妻,是不是可以避免這一步?
圓臉老者嘆道:“是我**燻心,如果不收下那**,怎麼會。。。怎麼會被糖衣爆彈打中,夫人,老夫愧對於你。”
“不,我不想死,我不想死。”
最年輕的一人掙扎起來,“主人答應過的,保我不死,許我榮華。”
“送李大人上路。”
帶著斗笠的男子一聲令下,從他身後衝出來兩名漢子,按住李大人將毒酒灌下去。
男子環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