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說我還有什麼?”
“我瞧你哪裡都好。”柳氏同樣笑著說。
丁柔瞭然一笑;她想柳氏就會這麼說;“我有道德;有理智;有操守;有文化;大秦帝國的秀都具備這些最基本的東西;番邦來得你不理解也難怪了。”
“我也有。”汶萊公主氣得臉鐵青;“你怎知道我沒有?”
丁柔悠然反問:“你也有?如果有道德的話;你會搶被人的夫君妻居一品最新章節?有理智的話會不顧汶萊國惹怒大秦的危險?有操守的話會總是堵著我夫君?有文化的話會被一道很簡單的題目難住?”
彷彿知曉汶萊公主想說什麼;丁柔莞爾一笑;“如果方才你大意了;不服氣的話;我再給你出道題目?”
“…我…”
汶萊公主咬破了嘴唇;口中是淡淡的血味兒;無論是不是贊同尹承善停妻再娶;對汶萊公主此時的悽慘境地;在坐得很多人都是痛快的;丁柔奪回說話;這些是大秦秀都有得品德;換句話說;她們也可以像此時的丁柔;只是她們沒有丁柔的機緣罷了。
如果在坐的攤上了會做得比丁柔更好也難說的;意淫小說在現代就很有市場;古人同樣也會如此;不是任何人都有可能認清楚差距。或者從自己身上找問題。
“你什麼?”丁柔收斂了調笑嘲諷;很正式得說:“大秦的公主或天之嬌女同你們汶萊不同;再如何鍾情都有理智有貴女的驕傲;斷不會看上有婦之夫;天下英才並非我夫君一人。”
“你嫁不出去了嗎?”
這句話如同重錘一般砸到汶萊公主心頭;一直飲茶的嘉柔縣主手腕一抖;茶水差一點傾灑出;抬眸看向端坐的丁柔;她是對她說得;汶萊公主不過是個幌子罷了。
放棄尹承善?嘉柔縣主理智上認為應該如此;但每當想起他對自己曾經的柔情;她捨不得;只有尹承善在她外表不顯眼的時候誠心的對她;不存在任何的利用;尹承善是支援她走下去的原因;比她生命都重要的人;她怎麼捨得放棄?
看不出嘉柔縣主有什麼不同;丁柔不在想她如何了;先解決了番邦公主再說;“你當所有做公主眼裡都盯著別人的丈夫?你當大秦會有停妻再娶的事兒?”
汶萊公主被丁柔言語的攻勢弄得有幾分混亂;“你欺辱汶萊;看不起我;大秦還想要南海諸多的島嶼?”
一直樂得看戲的皇后沉下了臉;冷淡的問道:“汶萊公主;你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我的意思是為南海諸多島嶼離著汶萊很近;按地域來說屬於汶萊國;大秦帝國縱容一女子如此侮辱我;看來是不在意島嶼的歸屬了。”
皇后冷笑;大秦的國土一寸都不能給別人;“太祖帝后曾有言;大秦不割地;不賠款;不和親;你們汶萊…”
丁柔揚起眉頭;“皇后娘娘;如果按照汶萊公主這麼算離著近得都是臨近國得;那麼…”
丁柔停頓一會;默唸心中的偉人;借用您的話了;您的話無論古今都是那麼給力;丁柔站起身同汶萊公主對峙;身上是毫不掩飾的鋒芒銳利;唇邊卻勾起一抹笑容;“按地域說;汶萊離著大秦也很近;你說呢;汶萊公主?”
東西水榭寂靜無聲;汶萊離著大秦也很近…這是如何的驕傲;如何的有信心。文熙帝的聲音打破了這份寧靜;“安陽;帶你女兒過來;朕為這句話當喝一杯。”
“遵旨。”
ps這句話是鄧爺爺說得;夜非常喜歡;霸氣外漏有木有;晚上六點多還有一更;繼續求粉紅。
第三百九十九章正名
皇后向安陽郡主點頭,柳氏遵從聖旨起身同丁柔回合,沿著九曲過道,走向東邊水榭。丁柔低眉順目,緊跟在柳氏身後一步。
她同方才的寸步不讓好像不是同一個人,丁柔抬眼,池塘裡的盛開的睡蓮並不是暖池水就能做到的,睡蓮應該是培養好的,然後放到水面上,也就是存活五六日,總不能違背自然規律,想著睡蓮的移植,丁柔放鬆了許多,全無面對重臣皇帝的緊張,落在她身上的視線也影響不她了。
多少年沒有享受萬人矚目的待遇了,沒想到是因為尹承善惹出來的。丁柔雖然拍滅了番邦公主,但並不是對尹承善沒有抱怨的,在文熙帝面前,丁柔眼睛不會再向他看,有事的話回去算賬完全來得急。
“見過陛下。”
隨著柳氏俯身叩拜,文熙帝掃過低頭的丁柔“起來。”
“謝皇上。”
柳氏同丁柔站起身,站在一旁,離著唯一有座位的安國夫人很近,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