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啟天笑著搖頭,“真是……明明自己最想知道。”
“哦……某些地方真是遺傳力量大啊,和小白一模一樣的彆扭性格。”展昭感慨。
“玉堂還在生我們的氣?”展啟天忍不住問。
“也不是生氣啦,只是想不明白,你們又不肯說實話,他可能有些急!”展昭也說得無奈,“爸,你們為什麼寧可讓大哥失去記憶,也不讓他想起來啊?”
展啟天不說話,良久才輕嘆了口氣,“昭我問你,你要是在外面受了傷,會不會第一時間通知我跟你媽?”
展昭搖頭,“才不,會被念死。”
“只是怕你媽念?”
……展昭搔了搔頭,“不想你們擔心麼。”
“小孩子是習慣於向大人撒嬌的,不撒嬌寧可隱瞞傷情,只有一個原因,不想對方擔心。”展啟天拍了拍展昭的肩膀,“你覺得我和你白叔叔會沒有分寸到亂來麼?實在是現在不是時候解釋。”
展昭點頭示意自己明白的。
正這個時候,就見白玉堂快步走了出來,吩咐人四下查詢,手上則是拿著一杆形狀古怪的自制狙擊槍。
“真的找到了?”展昭還真有些意外,“有兇手蠢到將兇器就這樣直接放在家裡?”
白玉堂將槍裝入證物箱裡頭,“廉淺忠不在房間裡頭,我問了廉桐裡,說是剛剛還在的,後來不知道上哪兒去了,而且對著後面的窗戶開著……可能是從那兒跑了。”
“不對勁啊!”展昭大搖其頭,“如果槍真的是廉淺忠的,他大可以說槍弄丟了,或者有人入室搶劫搶走,後來又被他找到,廉淺義的受傷他可以推得一乾二淨的。可現在他這麼一逃跑,就變成了畏罪潛逃,罪名可就落實了啊!”
白玉堂點頭,打電話給刑警隊那裡,讓他們全城通緝廉淺忠,通知出入境管理部門,嚴查所有出境人員,因為廉淺忠有小型飛機架勢證,他很有可能架勢私人飛機逃離,所以要各大機場嚴格監視。
這時候,白允文也走了出來。
“怎麼樣?”展啟天問他,“賣的是真是假呢?”
“真品和贗品相互參雜著在賣呢。”白允文說著,聳聳肩,“不過有一些顧客都是國際炒家,很多都醉翁之意不在酒的。”
展昭和白玉堂都嘆氣。
白玉堂打電話給包拯,問他,“廉桐裡涉嫌倒賣文物,要不要也把他抓起來?”
包拯愣了愣後,回了一句,“公事公辦吧。”
……於是,一干人等基本都被帶去警局了,這案子變得很大,涉及的面也太廣,白玉堂覺得可能會有上級文化部門的人來調查真偽,進行鑑定之後再決定是否起訴。
展昭站在原地看著忙碌地收集這寶貝的警員們,突然問,“對了,那位廉夫人和小少爺呢?”
白玉堂找來了廉家的傭人問了問,答案是——出國度假去了。
“不對啊。”展昭驚訝,“是走得巧還是走得匆忙?”
白玉堂望了望天,這廉桐裡一家究竟在搞什麼鬼?立刻打電話讓蔣平查那對母子去哪兒了。
“覺不覺得奇怪?”這時候,展啟天突然問了一句,還想再說,一旁白允文拍了拍他,“接下來就不是我們管的範疇了,留給警察吧。”說著,進了車子,展啟天無奈地拍了拍展昭的肩膀,進入了車子。
車頭調轉後,白允文要開車窗看白玉堂,“給你媽打電話別忘了,你個不肖子!”
白玉堂嘴角抽了抽——不肖子……
人走了,展昭接著展啟天的話問,“覺不覺得不對?”
“這家人好像急著想認罪,急著想坐牢似的,叫人覺得不可思議!”白玉堂冷笑了一聲,“這古董是前不久剛剛開始賣的,再傻的人,也知道寶貝要地下交易的吧,明目張膽擺放在院子裡賣,還賣給警察的哥哥……他可能真的非常非常想被我們抓住。”
展昭聽到這裡,笑了,“警局對於一個犯人來說,有什麼吸引力呢?”
“肯定不是伙食。”白玉堂開了句玩笑,展昭搖頭。
兩人對視了一眼,心裡頭都蹦出了一個念頭來——留在警局,還有一個最重要的因素,那就是安全!
幸運兇手 17 誰都有缺錢的時候
廉家的情況第二天立刻上了報紙,也不知道是誰通知的媒體,講得是五花八門。
先是廉桐裡家是廉老大的後人,傳奇得就跟盜墓小說似的,再是舉了各方證據,廉家留下了很多當年盜墓的遺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