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一臉頹喪,“我果然嫁不掉麼……還好我比較萌大叔,嘿嘿,大叔都撲克臉,承受能力強。”
白錦堂搬了張凳子讓公孫坐下吃,往法醫室裡看了一眼,皺眉,道,“你們查什麼案子呢?大屠殺啊?那麼多屍體?”
“嗯,十幾個人呢,再加上有一些可能我們還沒發現的。”公孫搖頭,“真的是屠殺級別的了……這種殺人兇手必定能載入刑事偵緝史裡頭。”
白錦堂似乎有些興趣,問,“這麼多人,是怎麼弄死的,怎麼還爛成這樣?”
公孫笑著看他,道,“難得你對屍體還有些興趣啊。”
白錦堂伸出手指,輕輕擦掉公孫嘴邊的番茄醬,將手指頭塞進自己嘴裡,道,“我透過屍體瞭解你。”
馬欣捧著飯盒點頭,“嗯,這話有水平。”
“對了。”公孫又吃了幾筷子面,問白錦堂,“你早年一直都在義大利吧?”
“嗯。”白錦堂點頭。
“聽說過死亡微笑麼?”公孫問。
白錦堂愣了愣,道,“是那個什麼島上人的風俗是吧?”
“嗯。”馬欣點頭,拿起證物袋裡頭的面具吊墜給白錦堂看,“腓尼基人。”
白錦堂接過那個吊墜看了一眼,半晌才道,“我好像見過。”
“你去那個島旅遊過?”公孫好奇地問。
“嗯。”白錦堂搖了搖頭,道,“這個吊墜……我好像看到人戴過。”
……
聽了白錦堂的話,馬欣和公孫都同時停止了吃東西,馬欣走了過來,道,“這個吊墜很特別啊,我逛遍了整個淘寶都沒看到過一樣的,還問了好多喜歡首飾吊墜的朋友,都說沒看見過。”
白錦堂微微皺眉,低頭想了想,問公孫,“那些屍體……是不是死前都是在笑?”
“對啊!”公孫和馬欣都有些驚喜,莫非白錦堂知道跟這案件有關的線索?
見兩人一臉期盼地看著自己,白錦堂擺擺手,道,“我不知什麼特別的,只是……義大利曾經發生過跟這個類似的案件。“
“哦?”公孫好奇,“類似?”
“嗯。”白錦堂點了點頭,道,“我聽乾爹跟我提起過。”
“乾爹……老倫納德?”公孫問。
白錦堂點點頭。
馬欣嚼著義大利麵心說——沒天理了,又帥又成熟竟然還是黑手黨家的養子……白錦堂簡直就是少女小說裡頭那種必殺男主麼。
“歐洲大陸現在還存留著不少新納粹分子。”白錦堂將面具還給馬欣,道,“他們經常會做一些讓人匪夷所思的殘暴事情,對於這種激進分子,是黑社會都頭疼的。”
公孫點了點頭,的確,黑社會再強也強不過納粹去。
“那時候,似乎是成立了一個特殊的團體,都由年輕人組成,新納粹成員,他們的組織名字就叫死亡微笑,每個成員都有一個這樣的吊墜。”白錦堂道“當年也發生了幾起用死亡微笑毒藥殺人的案子……不過那個案子後來證明是烏龍的。”
“烏龍?”馬欣和公孫都好奇,“死人還烏龍?”
“嗯。”白錦堂點點頭,道,“那些年輕人靠服用藥物來得到某種幻覺……據說有些人吃藥了之後覺得自己是希特勒轉世……但是有一部分服用的藥物過量了,所以就離奇死亡了,臉上還有笑容。當時警方發現突然死了那麼多人,以為是黑手黨間有什麼變化,後來才查明白,原來是一幫無知的年輕人在鬧激進,結果案子就了結了,也再沒有因為死亡微笑而死去的人了。”
“新納粹?”公孫拿著那面具看了良久,問,“這個……離我們好像很遙遠吧。”
白錦堂聳聳肩,我只是曾經見到過。
“亞洲人很少有機會能接觸到這些吧?”公孫微微皺眉。
“不一定哦。”馬欣道,“現在網路是一家,哪兒不能去啊?”
“那當時,死掉的人有沒有身體殘缺?還有,有沒有是被迫吞下手指頭的?”公孫又問。
“吞手指頭,吞自己的?”白錦堂問。
“不是,別人的。”公孫道。
白錦堂皺眉,“黑手黨對付背叛者的手段,不過大多是吞自己的。”
“什麼意思?”公孫不解。
“發現叛徒了之後,割下他的手指頭和腳趾頭,然後讓他吞下,意思是,他殘害了手足。”
“那割耳朵、割鼻子和挖眼睛呢?”公孫問。
白錦堂皺眉,道,“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