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皺起了眉頭,道,“不用了吧?總有一兩個例外的,我站在角落裡就行了。”
盧方將兩件西裝交給了展昭,對他挑挑眉,意思像是說——你來吧。
展昭接過了西裝,咳嗽了一聲,看白玉堂,道,“你覺得你自己不夠帥麼?你不怕N多媒體記者拍了你然後放到明天的報紙上說你是白氏集團小開或者新簽約的潛力藝人麼?你不怕走在路上一大堆人找你簽名合影還有一大堆女生等著摸你在你耳邊尖叫然後再將你的頭像PS到施瓦辛格的果體上去麼?“
白玉堂伸手一把接過了衣服,道,“我穿,別說了!”
展昭笑眯眯,回頭,盧方對他豎大拇指。
比較奇怪的是,衣服上面還有名字,眾人的身材號碼竟然都一模一樣,穿著很合身,跟量身定做的一樣。
“上次量尺寸就是為了做這些麼?”展昭問盧方。
“嗯,考慮到你們參加辦案的時候可能需要一些統一的服裝,所以就定做了一些,主要是去年經費多出來了很多,今年又多出一項服裝預算來,所以就給你們多做了一些,以備不時之需麼。”
“嗯。”眾人都點頭,白玉堂有些為難地問他,“沒別的太誇張的款式了吧?做這些都多餘,有錢就捐助災區吧。”
盧方聳聳肩,“服裝還在預定之中。”
“我要!”馬欣突然舉手,湊過來說,“強烈要求軍服裝。”
眾人都無奈,盧方逗她,“欣欣,這麼早暴露本質不要緊麼?”邊問邊看了洛天一眼。
馬欣橫了洛天一眼,洛天更是無辜了。
“先去食堂吃飯,然後集合,去參加晚宴去。”白玉堂看了看手錶,吩咐一聲,眾人一鬨而散。
白馳慢慢往樓下走,似乎心不在焉,展昭走過去搭住他肩膀,問,“馳馳?怎麼了?”
“沒。”白馳搖了搖頭,看展昭,道,“我有些擔心禎……總覺得他怪怪的。“
展昭微微一笑,道,“最近在風頭上,他很紅啊,怕被媒體拍到你給你惹麻煩吧。”
“是這樣麼?”白馳問。
“嗯。”展昭點頭,拍拍他肩膀,也是暗自嘆氣,趙禎某些地方,還是稍微有一些像趙爵,很是難搞啊。
放下眾人吃飯不提,白錦堂白氏集團的辦公室裡頭。
公孫睡醒了,就感覺頭昏腦脹,似乎是有些不舒服,熬夜對他來說也算是常事了,從來不曾有這種難過的感覺,大概是因為擔心白錦堂,連著幾晚上沒睡好,然後在沙發上躺太久受了涼。
公孫爬起來,就感覺頭重腳輕的,發現身上披著一條西裝,拿起來看了看,是白錦堂的。
坐在沙發上發呆,他看到眼前的茶几上面,有一根燃盡的香菸,白錦堂應該在這裡待過一會兒。
公孫莫名抹了抹嘴唇,剛剛好像被人親過,這種感覺跟每天早上起來的時候一樣……還是錯覺啊?
想到這裡,儘管很累很不舒服,公孫還是有些暴躁地扔了西裝,站起來,熟門熟路走到櫃子旁邊開啟櫃門,取出一瓶酒和一個杯子來。倒了一杯酒,喝一口,覺得清醒了一些,放下杯子。
“你就這樣醒覺?”
身後傳來了一個熟悉的聲音,公孫回過頭看他。
白錦堂端著一杯咖啡還有一份點心站在門口,“我不太捨得叫你起來,你睡得好熟,但是時間要來不及了,你要吃點東西,換件衣服,我們就去參加晚宴。”
“什麼晚宴?”公孫有些懶懶的,早吧晚宴的事情忘記了,接過咖啡想喝,白錦堂伸手擋住了咖啡杯子的杯沿,遞過蛋糕去,“先吃這個。”
公孫連咖啡都不想喝了。
白錦堂湊過去笑,“要我餵你?”
公孫微微皺眉,將咖啡杯放下,退開一步,靠著酒櫃仰臉將杯子裡頭那剩下的一點酒喝了下去。
白錦堂看著一滴紅色的酒液,順著嘴角劃過下巴,滑入頸項流入脖領子裡頭……莫名就有一種原始的衝動奔騰在了血液裡頭,心頭滾燙的感覺,眼神也凌厲了幾分。
公孫將酒喝了,轉眼看白錦堂,見他的神色,挑起嘴角微微一笑。
白錦堂一愣,公孫的笑容裡頭有一些促狹,也有一些瞭然,還有一份莫名的安心。
白錦堂有些挫敗,自己沒失憶之前,是不是被這人治得死死的?
剛想到這裡,就見公孫伸過手來,輕輕托起他下巴,低聲道,“是那麼回事。”
說完,白錦堂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