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趕緊打住,回到了正題上面。
廉桐裡跟白玉堂寒暄了幾句後,就來和展昭握手,“展博士?哈哈!後生可畏啊。”
展昭微笑,“廉伯父太客氣了。”
“唉。”廉桐裡坐下,對秦鷗和洛天也禮貌地點頭打招呼,邊道,“我時常羨慕啊,允文和啟天一武一文,如今接班人更是青出於藍,更別說還有錦堂這樣的人中龍鳳,我拍馬也趕不上啊。”
展昭和白玉堂都禮節性地笑了笑。
陳慧芬從傭人手上抱過一個胖乎乎的小娃娃,他似乎剛剛睡醒,鼓著肉呼呼的腮幫子嘟著嘴迷迷糊糊看眾人,展昭立刻眯起了眼睛,好想捏一下!
陳慧芬和廉淺忠都陪坐在一旁。慧芬忍不住說,“要是淺義在這裡就好了,他也是念心理學的,不知道多崇拜展博士。”
“唉!”廉桐裡皺了皺眉,不悅,“別提那個孽子!”
眾人都一愣。
“爸爸。”廉淺忠給廉桐裡開啟參茶,“淺義還小,他說的都是氣話,你別跟他較真。”
“他既然說了再不認我這老子,就別踏進我廉家的門!”廉桐裡說著,咳嗽了起來,陳慧芬趕緊將孩子給保姆,伸手輕輕給他拍背。
眾人都莫名覺得,廉桐裡感覺怎麼比實際年齡老了那麼多呢?!
展昭端著茶杯喝的泰然自若,白玉堂在一旁沒動聲色,反正習慣了。洛天和秦鷗則是對視了一眼——展昭都靈異了!這也能看出來?!
“對了。”白玉堂等廉桐裡咳嗽完,放下了茶杯問,“我們說說案情吧。”
“好。”廉桐裡點頭,示意廉淺忠代勞。
廉淺忠還沒開口,就聽門口一個傭人進來說,“老爺,小姐回來了。”
廉桐裡皺眉一擺手,“知道了,我們這裡再談正經事,讓她先回房去。”
“什麼事情不能讓我聽啊。”廉桐裡話音剛落,門口就走進來了一個穿得特別朋克的女生,鼻環耳環一樣都不少,濃濃的煙燻妝,展昭和白玉堂莫名想到了當年的齊樂。
洛天和秦鷗忍不住一身雞皮,真崇拜白玉堂竟能和展昭在一起生活而不會覺得毛骨悚然,甚至大多是時候還能制住展昭,隊長果然不是凡人,展昭根本就是神棍!
廉桐裡的臉色立刻難看了起來。
“淑禮,爸爸在談正經事。”陳慧芬跟她說。
“小媽。”廉淑禮卻是挑起嘴角陰陽怪氣地笑了,“怎麼還叫爸爸啊……不是應該叫老公麼?你這樣莫不是要我教你大嫂?”
陳慧芬臉色一白,低頭不語。
再看廉淺忠,端著杯子喝茶掩飾尷尬。
廉桐裡的臉色更是難看。
“呵呵。”廉淑禮走了進來,看看白玉堂又看看展昭,突然一指白玉堂,“哦!我認識你,警察麼!”
白玉堂一愣。
“開限量版跑車的超帥警察。”廉淑禮大大咧咧走過來往沙發上一坐,將打著鉚釘的靴子架在了茶几上,靴子上的流蘇還有牛仔褲上的大洞相得益彰。
“呵。”廉淑禮笑得有些痞,掏出煙點上,“我那些姐妹都說以後犯事最好能讓你抓,到時候一定要好好調戲你一把,不過可惜,聽說你只管殺人的大案子。”
展昭眯起眼睛展現出笑容來,意義不明地對白玉堂一挑眉。
白玉堂低頭喝茶——無妄之災。
洛天和秦鷗莫名就想到若是陽陽和小易以後也做這種打扮——天哪,叛逆期的孩子太可怕了!
“混賬!”廉桐裡將手被子狠狠往茶几上一方,“給我滾回房裡去!”
“不必啦。”廉淑禮叼著煙站起來,“我要去二哥那兒住幾天,正好,你們忙你們的。”說完,上樓了。
廉桐裡氣得直喘氣,一旁陳慧芬輕輕拍他的背,“孩子還小,別上火。”
白玉堂看展昭——要不然你來吧,這關係太亂了。
洛天和秦鷗則是完全不想說話,努力將思緒從兒子身上拉回來。
展昭欣然放下杯子,突然開口道,“那個打恐嚇電話一直騷擾你的,應該不是外人。”
眾人都一愣。
展昭則是笑了笑,“問問廉小姐就知道了。”
廉桐裡皺起了眉頭,一拍桌子,對廉淺忠說,“去把你妹妹帶過來!”
廉淺忠狐疑地看了看展昭又看了看陳慧芬,陳慧芬點點頭。
這些細節都沒逃過展昭的眼睛,洛天和秦鷗清楚地看到展昭伸起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