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十年過去了。
麥小七再一次15歲了!
此刻,伶棗正站在浴室的門外,看著緊閉的浴室門,聽著麥小七清脆的歌聲,伴隨著水被撩撥的聲音更是刺激著伶棗的耳膜,他的臉不聽使喚的紅了。
“小七”伶棗喃喃的輕聲喚著麥小七的名字,目光柔和,心裡就像是春日的湖水,暖風吹過,蕩起陣陣漣漪,無法平靜下來。
麥小七泡了一個下午的澡,伶棗就在房門外站了一個下午,直到浴室裡傳來悉悉索索穿衣服的聲音,伶棗這才回過神來,悄無聲息的轉身離開。
不一會兒,麥小七神清氣爽的走了出來,她明眸一轉,一眼就瞥見了伶棗,他斜倚在走廊的柱子上,正出神的注視著湖水,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十年的時間,伶棗也從當年那個青青澀小子長成了一位俊美英朗的少年,一襲淺綠色短衣更是襯著他修長英挺的身姿,紫色的長髮用一根金色的發繩束在一起一直垂到腰間,小時候那圓潤的眼眸奇異的拉長了,一雙星眸對映著湖水的粼粼波光,愈加的迷人,挺直高傲的鼻樑,花瓣一般可愛的薄唇,嘴角微微上翹。
麥小七一挑眉梢,嘴角露出一抹頑皮的笑容,輕手輕腳的繞到伶棗的背後,手臂一伸,雙手捂住了伶棗的雙眼,伶棗一怔,輕聲笑了起來。
他伸出手覆在麥小七的手掌之上,輕柔的握住,轉眼麥小七柔軟溫暖的手就被他拉了下來,反手握住。
沒有轉身,伶棗含笑嗔怪道:“阿七,別這麼調皮!”
說著,他輕輕一拽,將麥小七從自己身後拽了出來,溫柔的看著她,手不由自主的撫摸上她的臉頰。
比起十年前,麥小七簡直就像是變了一個人兒,越發的美麗可人了。原本發黃的頭髮現在被一頭烏黑的長髮取代,黑髮隨意的披散在身後,長長的一直垂到腳跟;原本菜色的面板現在變成了白皙如瓷的肌膚,透著紅潤,晶瑩剔透,彷彿吹彈可破;原先有些慘白的嘴唇現在就如同一朵含苞欲放的玫瑰,讓人一見就忍不住想要吻上去,一親芳澤。
事實上,伶棗每天晚上都有夢見自己吻上了這朵美麗的玫瑰。
唯一不變的,是小七那雙靈動的明眸,時時刻刻都是那麼的吸引人,尤其是眼底那抹頑皮更是讓伶棗心動,這讓伶棗想起了第一次看見麥小七的時候,當時,可能就是這一雙又頑皮又靈氣十足的眼眸深深的吸引住了自己吧,所以毫不猶豫的選擇了留在她身邊。
如果說,十年前的麥小七是朵快要枯萎的無名小花,那麼現在的麥小七已經完全長成了一朵迷人的幽蘭,正含苞待放,等待怒放的那一刻。
那一刻,留在她身邊的會是自己嗎?伶棗心中暗暗期待,卻又莫名的有些不安。
“伶棗,你在看什麼呢,看的都出神了!”麥小七轉頭望向伶棗剛才看的地方,除了湖水,什麼都沒有。
於是她又轉回頭來,歪著腦袋看著伶棗笑。
伶棗微微笑了笑,把心底的那縷不安藏了起來,輕聲反問道:“有嗎?”
從麥小七跨出房門的那一刻,他就已經覺察到了,雖然他的目光落在湖面上,可是他所有的感知都落在了身後的麥小七那裡,身後放輕的腳步聲,衣裙輕微的悉索聲,小七那綿長的呼吸聲,都在他的腦海中被放大,哪怕閉上眼睛,伶棗都能“親眼看見”麥小七的做賊一般的一舉一動。
更重要的是在她出門的那一瞬間,那好聞的帶著些許蘋果味的香氣,就始終纏繞在他的身邊,揮之不去。
首發。ZhuiShu。
12青衣不見了
“走吧,去找爹爹,爹爹這個時候一定在湖邊!”麥小七拉著伶棗朝湖邊走去。
伶棗微微嘆了口氣,心下有些許的黯然。
在麥小七的心裡,看來青衣大人的地位遠要高於自己呢。只要一時看不見青衣,小七她就開始像現在這般的急著要見他。
“別找了,剛才有一個修道之人路過,和青衣大人交談了兩句,青衣大人緊接著就不見了呢,連同那個修道之人也不見了怕是那人將青衣大人擒了去”突然,明媚的聲音在兩人的耳側響起來了。
“什麼!”麥小七和伶棗同時失聲叫起來。
一身粉衫快速的掠過兩人的身邊,捲起一陣香風,明媚一個飄然的轉身,落在湖邊的石凳邊,優雅的坐了下來。
才坐穩,就已經被麥小七一把抓住了衣領,一張焦急的臉差一點貼在明媚的臉頰上,麥小七那倏然放大的臉嚇了明媚一跳,花容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