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燦說,“後來我發現車剎是她弄的,但是已經沒有了任何證據……”當初他在辦理父親後事之時,無意中聽見母親在電話裡向自己的情夫炫耀自己的“天大的本事”,併為計劃的“天衣無縫,毫無證據”得意洋洋,蘇燦的心就徹底被仇恨佔據了。
那麼多年,她未曾做過一件像母親的事,她不顧家,不顧丈夫和兒子,任性的拿走家裡的錢,和不同的男人鬼混,倒最後,連自己的丈夫也要害死,只為了她需要錢和別人繼續夜夜笙歌。
於是蘇燦對她說,他要出國唸書,她根本無心管兒子,也許他走得越遠,她越自由。蘇燦走後幾個月,卻突然回了國,而這一點,她的母親根本不知道,或者說,她也不屑於知道。
接著,新聞報道,S市某別墅中,深夜發出一聲慘叫,某貴夫人突然得了神經病,神智不清,只是說自己看見了亡夫來向自己索命,由年紀尚輕的兒子繼承了家中企業。
“而她看見的……”蘇燦說,“不過是我。”他笑了一下,“我和我爸長得很像。”
歐陽很想說,難道蘇爸爸的眼睛瞎了麼,怎麼會對這樣的女人一直死心塌地呢?後來她想,自己也沒什麼資格說別人,那不是眼瞎,而是心瞎了。
說完蘇燦站了起來,俯視著她說,“這就是全部,你想知道的,都已經知道了。”
“但是你……”歐陽忍不住問道,他的行為似乎在此時看起來有一些根據了。
“你想問我為什麼變成這樣?”蘇燦冷笑了起來,“因為我和她都瘋了,我們都是謀害自己至親的人,我們的心已經徹底扭曲,我報復那些勾三搭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