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案,說她別人騙取了財產,然後張警官就接了這個案子,結果她說騙取她財產的是一個在酒吧認識的男人,說那男人勾引了她,是在她意識模糊的情況下,逼迫她把財產轉到了他名下。”
歐陽並不知道伊晨鶴怎麼說起了這個,但是為了表示對他的尊重,她還是把其中一隻耳朵從電視上轉移到了他身上,稍微聽了一下。
歐媽媽秉承了中年婦女愛好八卦的美德,聽得無比認真,和歐媽媽一樣的就是李穆了,不過他的重點不是聽內容,而是陶醉在某人的磁性的聲音裡無法自拔。
“結果警局就打了電話召那個男的,結果竟然聯絡上了,人一來,我就嚇了一跳!”他說著看著歐陽和李穆,“就是那天我們送他去醫院的那個人!”
他的表情很震驚,似乎也期待歐陽和李穆也很震驚,可是事實上,李穆很震驚,歐陽卻聽得不太仔細,完全沒有吃驚的樣子。李穆趕緊戳了她一下,她才回神,“啊?誰?是誰?”
伊晨鶴繼續說,“難怪我們上次在餐廳裡看見他和別人的老婆在一起,看樣子幹不少這樣的事,我原本以後我認識他就很神奇了,結果沒想到,張警官也認識他!”
“老張也認識?!”歐媽媽也睜大了眼睛,“這人究竟是誰啊?”
“他說這個人就是當年和歐警官的車撞在一起的那名死者的兒子!”伊晨鶴提高了語調,似乎在感嘆世界真是小。
於是歐陽和李穆抽動了一下嘴角,以悲哀的眼神看著他,心裡默嘆,其實世界比你想的還要小……
“啊?!”歐媽媽立刻驚道,“就是上次張警官說的,那個人到死他妻子都沒來看他,然後他兒子連撫卹金也沒拿就消失了的?”
“恩。”伊晨鶴點了點頭,發表起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