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的丈夫剛剛重傷被送了進去你竟然還有時間去化妝再磨磨蹭蹭的來到這裡,你還是不是人!”落風怒目看著自己的女兒落鳳氣沖沖的道。他一時間難以控制住自己的感情。
落鳳沒有向以前一樣低頭落淚,她好象想明白了什麼,她的眼睛裡根本沒有任何一絲感情交雜。
“我不認識她,他只是畜生,可惡的畜生……”落鳳咬牙切齒的道,她全身帶著整個靈魂全部都顫抖了起來。
“你說什麼,你剛才說什麼……”落風好象十分丟人似的看了看那些手下,他覺的連女兒都不服從自己,自己的尊嚴又何在。
那些手下沒有說話,他們更不敢笑,他們似乎已經習慣這樣沒有表情的容顏。他們當然也知道自己不小心的舉動很有可能就那樣輕易的散失性命,這也許是他們總結出來的生存法則。
“你怎麼變成這樣子了……虧我將你那麼辛苦的養大……”激動的落風猛力的一巴掌朝著弱不禁風的落鳳摔了過去。落鳳順勢向後退了幾步然後坐到了地上。她是一個弱女子,她的嘴角一下泛起紅色的血跡。
落鳳很堅強,她又奮力的站了起來,也許此時她是不孝的。她的堅持表現在她的任性之上……她有點發狂。
落鳳的樣子本來會讓落風同情的停下手來,畢竟落鳳還是落風的女兒。可惜落鳳好象失去了理智,她的舉動讓落風更加瘋狂了起來。不過就在此時,病房的門突然開了起來,一位落風家族最有名的醫師穿著白色的大褂輕鬆的走了出來。
“怎麼樣……”落風一下轉身而過,他最擔心的還是那位人才女婿殘狼的安危。殘狼的才華的確是誘惑落風最大的保障。落風正值的年齡也許正是此時事業心最強盛的階段,他有所感慨也有所報復,他的心是最迫切的。
“殘狼先生富貴吉天,只是由於失學過多,過於疲憊而引發高燒以至昏迷……。現在他已經清醒了過來已經沒有什麼大礙了,其實最,最大的問題還是他已經失去了……失去了一隻手臂。”那位醫師講到手臂的時候有點緊張了起來,他全身上下都開始不住的發抖。
“我知道了,知道了,你給我好好的治療他,讓他早點康復,知道嗎?知道嗎?”落風突然加大了語氣,他這個時候才意識到失去手臂的殘狼是否還有作用,不過失去手臂對於智力好象並沒有影響,這是常論更是常識。
落風顯然很憤怒,他耐住性子推了推那位擋在門前的醫師,至少殘狼沒有生命危險他還有一點難得的欣慰。落風進去了,他還沒有過多長的時間就接到了一個電話,然後就急急忙忙的趕了出去。
落風急忙出來後,他就轉頭看著站在一角的落鳳道:“你還不快點進去照顧他,我的命令,你不要離開她……”說完話,落風這才慌忙的走了。
落鳳擦了擦嘴角的血跡,她那柔弱的身子慢慢的彎成了一個倔強的形狀。她的眼裡頓時多了幾道難以形容的光芒。那些光芒好象燃燒著什麼憤俗的火焰。
落鳳進去了。
整個粉白的房間內充滿著藥物的氣味,差點讓人無法忍受。臉色極度蒼白的殘狼已經清醒,他好象沒有太多的力氣,他疲倦的睜大眼睛看著捕捉著落鳳的一舉一動。他感覺到很多不對勁的地方。
落鳳在笑,笑的萬分燦爛,她的笑容最深處好象銘刻則一種力量,一種殘狼全身毛孔悚然的力量。
“好嗎?我親愛的夫君……”落鳳笑道,她以前不殺殘狼那是沒有機會,現在不殺殘狼,只是想讓殘狼在臨死前承受更多更恐怖的痛苦。
落鳳從一位善良的仙子轉為可怕的惡魔,那是殘狼的功勞,這一切都是不可抹殺的。
看到落鳳的笑臉,殘狼渾身就顫抖了起來。
“娘子,我們有話好說……”殘狼忍不住乞求道。
“你知道嗎?我已經不想做你發洩的工具了,我現在天天都想殺你,殺你……你有所覺悟了嗎?”落鳳笑了起來。
“我們好好……好好的商量一下,有什麼事情我們都好商量。”殘狼看著落鳳從袋子裡緩慢掏出手槍。他的心一下涼了起來。
呼吸一下子變得粗重起來,落鳳手裡拿著手槍,卻還是無法下定決心。
“如果上天給我們一次機會……。你應該給我個機會,我要和你好好的說說。”殘狼似乎想到了一個臺詞,也許這句話將成為這個世紀最感人的臺詞。
殘狼說著,他的眼淚早已經流了出來,流的臉頰四周都是,他的感情真是發揮的淋漓盡致,他的樣子,動作更是惟妙惟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