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復了鎮定,然後馬上開啟了車燈。我剛才一直坐在車裡,到了現在才在車燈中看到道路已經不像剛出縣城那樣平坦,這簡直就是一條由人踩出的路。路上在動的東西其實只是兩個人,他們似乎受傷了。我們趕緊下車,然後跑過去看看那兩個人的情況。倒在地上的是兩個粗獷模樣的男人,穿著西藏特色的服飾,估計也是西藏人。他們臉色鐵青,衣服褲子上被撕得破破爛爛,身上也有絲絲血痕。他們沒有暈死過去,只是一句話也不說地躺在地上望著對方,可能是沒有了力氣。
“你們出什麼事情了,是不是有野獸?”我看到如此情況就聯想到野獸,可能是上幾次的經歷有了後遺症。
“先把他們扶到車上再說把,給他們上點藥,天氣這麼冷,再待在路上會出事的。”楊思怡說道。
徐峰沒有排斥楊思怡把兩個陌生男人帶進車裡,警察或許心胸都寬大,又或許他明白楊思怡是個護士,有著天使般的心腸。兩個陌生男人一直沒有說話,我們把他們扶到車上以後就由楊思怡給他們上藥。一路上有護士跟班,路上的安全問題都有了保障。兩個男人在車上上了藥後就一直喘氣,似乎剛才做了很劇烈的運動,他們看到我們一直望著他們,未免尷尬他們就主動說話了:“我們剛才遇到了狼群,本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