濃濃的疲意讓我很快就進入了夢鄉,在夢裡我看見了爸爸媽媽,他們在不停地奔跑著,我不停地追著,可是他們好像看不到我,也聽不到我的聲音。最後他們跑進了黑暗裡,黑暗的盡頭出現了一隻飛舞的大鳥,這隻鳥極其美麗,但卻從未見過。
夢裡還是一些瑣碎的往事,爸爸媽媽在我面前來了又去,去了又來,反反覆覆。不知道我們睡了多久,終於醒了過來。我拂去了額頭上的冷汗,這十多年來,我經常做同一樣的夢,不知道是什麼原因。
那幾個猿人一直在一旁看著我們,它們的旁邊多出了幾隻魚,沒想到在我們休息的功夫,它們就弄到的食物。陳靜說,既然暗猿能弄到這些魚,這裡就一定還有出口!猿人的意思可能是叫我們吃這些魚來充飢,本是不吃生魚的我們,可是肚子餓得厲害,我們也不顧形象地大吃特吃起來。
那隻受傷的猿人現在已經很虛弱了,它在呆呆地望著我,被它這樣看著很是彆扭,於是我撕下了一大片魚肉遞到它的嘴邊,猿人馬上張開了嘴把魚肉吃了進去。陰離紅的毒我算是見識過了,可是現在沒什麼辦法可以救它了,想到這裡,我竟覺得有些難過。
陳靜對吃生魚好像不怎麼抗拒,反而吃得很香,她一邊吃一邊站在一面石壁的旁邊,用手在石壁上摸來摸去。暗灰色的石壁上什麼也沒有,陳靜卻招呼我們過去看看,不知道她在搞什麼名堂。我抱怨她大驚小怪,一面石壁有什麼好看的,她卻叫我們再仔細看看石壁,我還是沒看出什麼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