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尼克說的出口,完整地串聯在了一起!
“我知道出口在哪裡了!”我激動地說道。
“出口在哪裡,這面牆後面可是實心的。”陳靜的手還貼在牆上,她一臉迷惑地問我。
“你還記不記得,我們剛剛見到尼克的時候,他是怎麼樣的嗎?”我問道。
陳靜想了想,說“能是怎麼樣的,尼克一直沒什麼變化啊?”
“今蔚是說在我們剛見到尼克的時候,他的衣服是怎麼樣的。”信宏很是聰明,一下子就猜到了我所想的事情。
“我記得他的衣服是溼的,像是剛從水裡出來的一樣,”陳靜說到這裡也有些激動,說,“你是說出口是剛才路過的水池?”
“恩,我想那個小水池一定就是出口了,應該沒錯的。”信宏附和道。
“你想想看,尼克一進到神殿衣服就是溼的,連那幾對腳印也是溼的,神殿裡除了那個小水池哪裡還會有水,而且尼克那個樣子完全就是剛從水裡出來的一樣,再加上徐福在竹簡上說他是無意間發現了一個天然出口,而且只有他一個人知道。我想這個洞的確是很多人一起來挖來逃生用的。當時,他們挖到了一半,碰上了那個小水池,可能是在什麼情況下,徐福知道了那個小水池可以通到外面,但是他已經知道秦始皇改造完神殿後會馬上殺了他,即便他發現了通道也沒辦法逃生。他想到自己必死無疑,所以也沒告訴其他人他發現了一個通道,一個天然的通道,他要這些人陪葬,他不甘心一個人孤孤單單地死在神殿裡,他一定還舉報了這些挖地洞的人,難怪地洞只挖到了這裡就沒有路了,任誰都沒有想到出口不是在洞的盡頭,而是在洞的中間。”
“沒錯,要是我,我也會以為出口在洞的盡頭,誰會想到出口就在半路上的。”陳靜悻悻地說。
我們三個人又掉頭往回走,想著馬上就可以嚐到我最不喜歡的牛肉了,心情馬上就興奮到了極點。大家一想到出口就在不遠處,一路上都有說有笑的,不過大家也只是自我安慰罷了,進到神殿以來經歷了這麼多的事情,至少對我來說心裡的感覺總是很沉重的,根本沒辦法輕鬆起來。
一向疼愛我的伯父,我竟然沒能弄清楚他到底是怎麼死的,他難道真是為了東皇鍾而來嗎?為什麼他一定要尋到東皇鍾?信宏他心裡一定比我更加難受,畢竟鄒伯父是他的親生父親,自己的父親死因不明,任誰都無法接受。也許我們回去以後應該好好地冷靜一下,好好再研究一下,也許會發現一些端倪,我總覺得鄒伯父不是死於意外。
就在思索之間,那個小水池已經出現在了我們的眼前,大家都靜靜地注視著水池,希望它的另一頭真的是通往神殿的外面,也不要再出什麼意外了。
“陳今蔚,你就是從尼克的衣服和那幾對腳印就確定這是出口了嗎?”陳靜還是不大放心。
“這個你就不知道,完全是因為在水裡遊著的冷水型的無鱗魚!”我指著水池說道。
“這隻魚?”陳靜不理解地看了看水池,問,“那隻魚也不過是受了點傷,你從它身上就知道這裡是出口嗎,這也太誇張了吧?”
“在進來神殿之前,我們曾經在天池邊吹風,那個時候我們還不知道鮑爾的目的,他帶著那三隻大狗到天池邊玩耍。有一隻狗叼住了一隻魚,後來那隻狗不小心又讓魚跑了,那隻魚的身子也受了傷。”我盡力把話說得很慢,好讓這個陳靜聽明白。
“那又怎麼樣,一隻受傷的魚能說明什麼?”陳靜依舊是很不屑地說。
“這說明這個水池和外面的天池是相連的!要不然這同一只魚怎麼可以游到了兩個不同的地方,除非這兩個地方之間有通道!難不成你還以為是魚自己跑上岸,走到這裡來的嗎?”我激動地說。
“你怎麼知道是同一只魚?”陳靜仍不放心。
“它的身上有一道牙齒印,我想,這個巧合應該能確定就是同一只魚。”
“好了,好了!我知道啦。我剛才也就是裝愣逗你一下,有必要怎麼激動嗎?”陳靜笑著說,我發現她每次笑起來的時候很好看,很像我媽媽。不過這句話可不能告訴她,要是我說她像我媽媽,那這個蠻橫的女人還不打死我。我其實也很想念爸爸媽媽,只是不知道他們現在去了哪裡。
“那我們就這樣直接下去嗎?好像不大妥當。”我盯著水池說道。
這個水池看起來還蠻深的,既然能通到外面的天池,那這個水池就不容得小覷。要知道天池最深的地方有一百零二米,就在天池的東北處,萬一這個水池是通到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