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你這樣打,車窗破後棕熊就可以鑽進來了,你能一槍打死幾隻熊嗎?”我說完就把林月的槍壓了下來。
“那你待在這裡別動!”林月說完沒等我答應,她就用力地把車門一推,一隻棕熊冷不防被撞倒在地。
林月出去後馬上一槍結果了那隻棕熊,可是另外的棕熊卻在她身後撲了上去。我看得心驚膽戰,心想自己是個大男人,怎麼能蜷縮著躲在車裡,當然那個司機除外。我抓起槍就衝了出去,雖然不會開槍,但我輪起槍就朝撲在林月身上的熊打了過去。這槍別看老舊了,可結實得厲害,一棒下去棕熊已經頭破血流,不過卻還沒死。棕熊憤怒地轉過身,它剛想朝我撲過來,可是胸膛卻撲通一聲,濺出一大堆血液。棕熊倒掉後,就出現了舉著槍的林月,看來想救人的我反被人救了。儘管如今,林月並沒有放下槍,她仍然舉著槍對著我,難不成她也想把我結果了。還沒能多想,林月就朝我開了槍,子彈嗖地朝我耳朵飛過,我轉過身一看,一隻棕熊已經被打得腦袋開花了。林月這妮子看著柔弱無比,打起槍來居然這麼精準。
我們好不容易得到了喘息的機會,而且棕熊還剩三隻,我舉起槍又想輪打它們的頭,可是它們卻狡猾地逃走了。我想追上去,不過林月叫住了我,說暫時別去理會它們了,反正現在也不威脅我們了。我覺得在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所以就停了下來。再說了,萬一追過去,碰上了熊窩,一窩子的熊撲過來,那我就沒這麼好運了。
我剛想說兩句話解解緊張的氛圍,可是林月卻做了安靜的手勢,叫我別出聲。我以為是棕熊又回來了,可是那三隻棕熊已經跑遠了,四下無人。林月皺著柳眉看著手錶,說了一句:“奇怪了,又有反應,真跑出來了?”
第十章 隧道
“自言自語的,你說什麼呢?”我擦了擦身上的汙穢,問道。
“叫你別吵沒聽見?”林月瞪大了雙眼,似乎我犯了什麼大錯一樣。
我沒有再出聲,反正自己也特別的口渴,誰稀罕說話。林月尖起耳朵,端詳著那隻奇怪的手錶,接著又環視四周。我不知道她的葫蘆裡賣的什麼藥,於是就催促她趕快上車,別耽誤太多時間,萬一棕熊再來襲,我們就沒這麼好的運氣了。況且司機和膿包一樣,特別的膽小,關鍵時刻只顧自己逃命,萬一他自己開車先跑了,我們就得“長征”了。林月大概覺得我說的話在理,所以沒有爭辯,只是一步三回頭地回到了車邊。我們三個人又使出吃奶的勁推著車子,司機見了我們倒不覺得害羞,似乎忘記了自己的大難臨頭前的行為,非常的自在。好不容易車子推上了路,司機在前座吹著小曲,繼續開他的車,絲毫沒有尷尬,我打心底裡佩服這樣的人。
“我們不處理那些棕熊的屍體,這樣不太好吧?”我想了想說道。
“你別這麼羅嗦,好不好?聽得我都要瘋了,就把它們這樣留在那裡,沒事的,出了事我頂著。”林月柳眉一豎,很不屑地說道。
“好,好,有你這句話就好。不過,話說回來,怎麼不見你用以前的那些槍?”我問道。因為前幾次見到林月,她都有自帶槍械。
“我也想用,可是不知道哪個天殺的,把我們槍械交易的地方給舉報了,沒辦法,東西就這樣被收上去了,好在沒查到我們。”林月說起這件事情就恨得直咬牙。
我聽了立馬心虛,因為半年前跟蹤林月,發現了那個廢棄的工廠後,我就查了一下槍械的資料。結果發現,那裡的槍械都是日本侵華時使用的,但是林月使用的卻是現代武器。後來,我就舉報了這個地方,趁沒人的時候帶著警察把那個地方抄了家。專家研究後才發現,那裡原來是日本侵華時儲藏武器的秘密場所,可是後來被歹人利用,成了黑社會買賣槍械的場所。聽林月這麼一說,我當時還真不應該舉報,否則林月早就拿著好使的槍把那些熊都給射殺了。我心虛地聽她抱怨,沒敢出聲,心裡還佩服司機的若無其事,聽到這個內容居然沒反應,仍舊在哼他的小曲。
“你那些外國兄弟呢,怎麼沒見到他們?”我沒什麼話題,為了解悶,就說起了這件事情。
“他們都很不服氣我,而且他們的簽證都到期了,我催他們回去了。”林月並無半點隱藏,回答得直截了當。
“沒有跟來就好,”我一邊說一邊在心裡慶幸,“這可不是他們來的地方。不過話說回來,你一直在說什麼東西跑出來了,還有你那塊手錶,什麼東西做的,好像挺神奇的。”
林月又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問這麼多做什麼,以你的智慧,聽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