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近後就一伸手推了那個人,誰知道一推就倒,而且還散架了。
嚇了一跳的我,定住神,睜大眼一瞧,嚇了一跳。原來這個人不是人,只是一副屍骨,大概水氣侵蝕嚴重,所以一碰就散開,把沒有心理準備的我嚇了一跳。這個人的衣服雖然也腐爛了,但是還能看得出樣式。外面的隊員還在說話,我知道自燃的人肯定小命難保,所以就先看看這個盡頭之人。這副骨架穿的不是現代衣服,而是清朝的官服,看起來不超過一百年的歷史。我心裡十分困惑,清朝有官員被派遣到此嗎,怎麼會出現清朝的官員?我撿起這位官員的骨頭一看,沒有火燒的痕跡,是自然分解的,這麼說來應該是自然死亡,而不是自燃死亡,可是好好的一個官不作,幹嘛跑到荒蕪人跡的地方?
我蹲下來看了一下子,覺得不怎麼明白,正想從盡頭出去,看看自燃的隊員是不是留了什麼線索,卻發現屍骨前有一些文字。低頭定睛一看,居然是那些神秘文字,而且密密麻麻,估計是這個清朝官員所寫。我還沒來得及仔細看,其實仔細看也看不明白,可是這個時候突發情況又出現了。鳥鳴聲忽然飄進了隧道,而且是從盡頭處飄進來的,我聽著那聲音逐漸靠近,心裡大驚:這該死的鳥不是要進隧道吧?剛在心裡猜測一番,那團火焰之鳥就出現在了隧道的盡頭,把我嚇了一跳。我這次沒敢看這隻鳥,或者是鳳凰,只是轉過頭,然後撒腿就跑。那隻鳥沒有追趕我,好不容易從隧道的塌陷處爬了上來,卻發現隊員已經把燒成碳的小李抬了回來。
“你剛跑哪去了,害我們一直擔心。”陳靜焦急道。
“我……”開了口的我又不知道該如何說遇到的事情,於是又閉上了嘴巴。
“奇怪了,這個人又是自燃,剛才你們有沒有看到一團火在泉華里飄?”原羽捂著鼻子和嘴巴,說起話來都怪腔怪調。
“先把小李放好,大家記住,出行一定要兩三人,我已經強調很多次了,至於這個泉華……”何凱教授又再次說明,“大家要活動也在泉華周圍,別進得太深,怕有危險的東西在裡面。”
“教授,有就最好,我們不是來考察的嗎,如果都是發現已經知道的東西,那這次來還有什麼意義?”隊員發出質疑。
“要有獻身精神。”隊員裡有人附和道。
“你們說的沒錯,可是儘量避免危險,等到把四周的環境都記錄後,大家再一起進去檢視,好不好?”何凱教授知道自己理虧,所以只好屈服。
大家七嘴八舌地議論著,老三卻把我拉到一邊,說有事情跟我談。我心想,怎麼差點忘記了,剛才已經父子相認,都沒來得及告訴陳靜,她一定很開心。老三面色嚴肅地把我帶到離人群較遠的地方,說:“你剛才怎麼說我是你爸爸,你誤解我的話了。”
“怎麼了,你又想否認?!”我很是失望和生氣。
“沒有,沒有否認,是你真的誤會了!”老三急忙辯解道。
“你知道陳林這個名字,又知道我身上的胎記,我又覺得你面熟,你的……”我猶豫了一會兒,說,“媽媽又是因為那隻鳥而死,你們來羌塘不是和玄鳥有關嗎?”
“你真的誤會了!”老三又再次說道。
“那你說,我哪裡誤會了?”我激動道。
“哎,你這個樣子我怎麼告訴你,你接受不了的,心理素質太差!”老三也很失望道。
“那你說,你知道什麼事情,說啊,我能接受的!”我迫切地知道答案。
“你來這裡是想找父母,為什麼來這裡我是不知道,可是我知道你……”老三說到這裡又卡住了,他很認真地看著我,最後還是把話嚥進了肚子裡。
“你們怎麼跑這麼遠,快回來,萬一碰上那群盜獵者,那就糟糕了。”何凱教授折了兩名隊員,所以一看到我們遠離營地,她就慌忙地叫我們回去。
老三如遇大赦,立即跑開,不理會難過失望的我。我腳步沉重地回到營地,心裡很是絕望。這個時候,信宏逃命一樣地走過來,看到我後就馬上說:“終於擺脫那個扎西向導了,一直纏著我,羅嗦死了。”
“你還真好命,哪裡都受人歡迎,沒看到扎西向導只和你一個說話,應該感到高興嘛!”我苦笑道。
“怎麼了,出什麼事情了,你好像……?”信宏一下子看出了我的不對勁。
我注視著信宏,心裡想著他有色盲的事情,又想起老三也有色盲,覺得十分鬱悶,怎麼這麼多人都有色盲。信宏更是厲害,居然一直瞞著所有人,可是天生色盲的人怎麼會在小時候就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