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子,紛紛好奇的上來試吃,一下就把兩人擠到一邊,這年頭有個領頭的試吃,就有第二個帶頭的,只見幾個膽大的嚷嚷:“我來,我來,師傅是不是隻要試吃了,就有一個星期的免費招待!”
“當然,當然,本店童叟無欺!”
烏泱泱一群人,為了一個星期的免費招待可是卯足勁試吃,而始作俑者的莫憐和趙剛則被人孤零零晾在一旁,直到很多人受不了奇異美食而湧進店裡,師傅才想起這位登對的情侶。
“多謝先生的”
莫憐可沒空聽師傅說感謝,現在她只想知道自己到底吃了什麼,連忙打斷:“師傅,客套話你不用說,就告訴我那盤金黃的菜是什麼做的。”
“蛆。”
“”
“”
兩人聞之色變,隨後發出一陣乾嘔
莫憐扶著牆,一邊嘔一邊尖叫:“趙剛,你個混球!”
嘔的腸子都快青了,只要一想到趙剛讓她吃了一整勺的蛆,再好的修養也會抓狂!
越想越來氣,一整晚她先是被她牽連被人追了整整十幾條街,後又被他拐的吃那麼噁心的東西,莫憐再也壓抑不住自己的本性,尖聲又吼又跳!
眼看莫憐委屈的快要哭了,趙剛鬱悶的心情更加鬱悶了!
他平生最討厭女人哭,而這個嬌俏動人的莫憐,卻是他自己看上的,也是自己招惹的,就算明知她會哭也沒辦法。
就在這時,眼尾再次掃到“免費字樣”趙剛定神一看,原來是拼酒大賽,這下可找到轉移女人啼哭的活動
“我們來參賽!”
趙剛充滿豪氣的報名聲,霎時讓莫憐噤了聲,她氣得使勁兒甩開握住自己的手,奈何他充滿力量的手怎麼都掙脫不開,而她又不敢真正跟趙剛叫板,只好心情壓抑的跟他走進比賽區域!
魂淡,超級混球,痞子,等等莫憐能想到罵人的形容詞,她在心裡問候了趙剛千萬遍,可人卻壓抑著不敢反抗分毫!
悶悶的坐在一旁,別的參賽者都是猛往嘴裡灌酒,而她和他卻是對坐互望。
閃爍的霓虹,熱鬧的吶喊,感染力十足的氣氛,最是容易煽動少年的輕狂熱血,而稚嫩青澀的她卻絲毫不受影響。
迷離光影裡,她坐姿優雅,脊背挺直,那坐姿就像坐在高等歌劇院一樣,骨子裡透著高傲。
長髮如水,容顏如畫,那精緻的輪廓在閃爍光束中,微微揚起好看的眉梢,一雙秋水翦瞳流動細微壓抑的慍色,唇畔清清淡淡上揚一點點的弧度,讓人誤以為她在微笑。
其實不然,那是常年演練下來的一種公式化表情,她似乎特別善於控制自己的情緒,這是趙剛多次與她相處得出的一個結論。
她善於隱藏自己的〖真〗實情緒,不論好與壞都隱匿在這張清雅淡笑下,實則內裡卻是個喜歡哭泣的孩子。
或者說,她的內心過於脆弱,總要用微笑來包裹自己的憂傷,從而讓別人以為她一直很堅強。
是以他領著她幹了些腦抽的事情,例如砸別人家的玻璃,小小反捉弄一下她和自己吃了油炸黃金蛆,那時她雖然氣惱,可比眼前的精緻笑容生動多了。
思緒一轉,年輕就該有年輕的樣子,也許醉了,他才能看見真正的莫憐,他優雅舉起酒,風雅一笑:“美麗的小戰士,跟我痛快喝一場,也許醉過一場你會覺得酒是個不錯的朋友,起碼覺得比跟我呆在一塊安全的多。”
這到底是什麼情況,為什麼他們一見面就要喝酒,他到底安得什麼心,還想像上次那樣,把她灌醉,然後帶到chuang上去嗎?
“我不去,想到那些蟲子,我就噁心,什麼都喝不下去。”莫憐皺著眉,她說的沒錯,別說是她,就是趙剛自己,都覺得噁心,只不過,他不想表露出來而已。
兩人聊得正歡,趙剛的手機不識趣地響了起來,他拿過一看,是馮雪打來的,晚餐時間到了,馮雪多半是叫他回家吃飯。
“你手機響了,怎麼不接?是你媳婦的吧?”看著趙剛的表情,莫憐問道,臉上盡是小女孩兒的調皮。
“媳婦?我沒有媳婦,號碼不認識,不知道是誰。”趙剛眨了眨眼睛,表情有些不自然,他不知道,他一撒謊就會眨眼,只不過,莫憐對他不瞭解,還不知道他這個習慣。
手機一遍接一遍地響著,馮雪和當初的如涵一樣,把趙剛當成了自己的男人,佔有慾也比之前強了許多。
“不接電話,打了這麼多遍也不接,你到底幹什麼呢嘛!”馮雪從外邊買